身下的小女人很醉人,仇司少虽说并未喝多少酒,但是在那一刻,竟然上头了,脑袋晕晕乎乎的,腾云驾雾一般。
他前所未有的投入与忘情,由被动变得主动,然后,然后……
怀里的人呼吸匀称,竟然,睡着了!
仇司少的车刹住了,他腮帮子紧了紧,气哼哼地骂了一句:“猪!”
没滋没味地爬起来,一扭脸,见冷清欢正瞪大了眼睛站在门口,看得津津有味。脸“腾”地就红了。
“继续继续!”冷清欢心急火燎地闯进来,却无意间撞见这一幕,有点尴尬:“就当我没来。”
仇司少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索性也不洗:“非礼勿视知道不?一个女人家,也不嫌害臊。”
“你趁人之危,趁着蕾玉昏迷的时候欲行不轨都不觉得害臊,我害臊什么?”冷清欢振振有词。
“我?趁人之危?”仇司少指指自己的鼻子,再指指凤蕾玉:“她醉得就跟一只猪似的!本少还不至于这样饥不择食。”
“就连一只猪都不放过,真是禽兽不如!”
仇司少从床上一跃而起,气哼哼地道:“还不是你!本少好不容易去琳琅阁玩个乐子,你叫她寸步不离地跟着我。真扫兴!”
冷清欢诧异地眨眨眼睛:“吆呵,想去吃大餐,结果发现还不如外卖可口,就打包将自家外卖又带回来吃了是不?”
仇司少轻哼:“是她喝多了在琳琅阁撒酒疯!”
“箭在弦上,结果被搅和了?”冷清欢满怀愧疚:“真对不住,好不容易盼着你要开荤了,没想到会出这事儿。这样,我照顾蕾玉,你回去,别白花了钱不办事,咱亏得慌。”
仇司少愤怒地瞪着她:“你唯恐天下不乱是不是?真当是射箭呢?收放自如?”
冷清欢“嘿嘿”笑:“当然不是,箭哪能有你速度快啊?”
“冷清欢!你信不信本少将你一脚踢回麒王府?”
“信,信,当然信!”冷清欢不敢再贫嘴,连连摆手,然后后退:“既然不能收放自如,那我就不打扰了,放了吧,放了吧!”
然后从袖子里摸出一粒药丸,朝着仇司少直接丢过去:“助你一臂之力!不过,悠着点啊,蕾玉一向怕……疼!”
仇司少冲着她磨磨牙,她识相地转身就跑。与慕容麒正好走个对面。
慕容麒疑惑地问:“司少发生什么事情了?放什么?”
这种荤素不忌的玩笑可不能让这个醋坛子知道。冷清欢支支吾吾:“放屁,放屁!仇司少这几天胀气。我给他药通通气。”
慕容麒“喔”了一声,信以为真:“那蕾玉那丫头呢?听府里人说受了重伤昏迷了?”
这话怎么传得都没影了?
冷清欢扯住慕容麒袖子往外走:“没事儿,仇司少正在给她人工呼吸呢,我们不方便探视。”
仇司少听冷清欢这样诋毁自己的形象,一声冷哼:“麒王爷,管好自家女人,没事儿别让她爬墙,跑过来偷瞧别人亲热,让人多尴尬!”
慕容麒脚下一顿,低头瞅一眼冷清欢,威胁地“嗯?”了一声。
仇司少瞧见冷清欢在讨好地向着慕容麒笑,努力地解释,就像那只摇尾巴的白狗欢欢,心里这才舒坦了一点。
扭脸再瞅瞅床上睡得香喷喷的凤蕾玉,头又大了。
适才,还不如听清欢的话,将蕾玉交给她照顾呢。自己一个大老爷们,也不方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