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这一身葫芦娃的衣裳,红配绿冒傻气,她还沾沾自喜当骄傲,说什么情侣装。
仇司少上手,就把凤蕾玉的齐屁股小短裙给扒了。身上的衣服也沾着酒气,因为适才的挣扎,领口凌乱,露出大片的欺霜赛雪。被红衣映衬,都像是抹了一层薄薄的胭脂。
仇司少哼了哼,慌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试图拽过被子给她盖上。
凤蕾玉翻个身,将他的被子搂在怀里,迷迷糊糊地傻笑两声。小屁股翘了翘,两条修长的腿将被卷绞得死死的。
鞋子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罗袜也在刚才撒酒疯的时候蹭掉了一只,露出雪白的脚丫与纤细的脚踝来。
她的脚丫肉乎乎的,脚面有点高。几个脚趾豆蜷曲,大拇指却偏生努力地高扬着头,指甲粉嫩可爱。就像是个孩子的脚。
仇司少突然感觉到了蠢蠢欲动的冲动。
就像是一粒种子,吸收水分,然后啪地顶开了壳,伸出两片嫩绿的叶子。
预示着,春天来了,万物复苏。
凤蕾玉这一觉挺能睡。醒了就到第二天天亮了,不对,应当说已经中午。
睡醒之后迷迷瞪瞪的,断片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睡在仇司少的房间。
只隐约记得,自己不是跟着主子去琳琅阁了吗?
难道主子一生气,把自己打晕了?
天呐,自己昨天做了什么?
衣服呢?
谁给脱了?
该不会......
她天马行空一通胡思乱想,慌乱地起身,从旁边找到一件仇司少的大红锦袍,披在身上。又找了一圈,没找到鞋子,索性赤足下地,跑了出去。
反正这小院也没有外人。
可今日,府上有客人。
昨儿仇司少因为她醉酒,推了沈临风的宴请,今儿沈临风就提着酱牛肉,水晶肘花,八宝鸭,白斩鸡,还有一坛梨花白,亲自上门了。
仇司少这里他曾经来过,所以一点也没客气,从门口过的时候,不忘吩咐麒王府的侍卫:“告诉你家王爷,我在仇司少家等他,让他自带一坛酒!”
然后横冲直撞地,就进了仇司少的正房。
仇司少暂住的这个院子并不大,不过是两出两进。他害怕让沈临风知道凤蕾玉昨夜睡在自己房间,忙不迭地将他推出去,然后谨慎地关上了门。
家丑不可外扬。
凤蕾玉起身,仇司少与慕容麒,沈临风三人正在院子里就着凉风吃酒,坐在小板凳上,围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棋桌,有点憋屈。
凤蕾玉推门就喊:“主子,我的鞋子怎么不见了?”
一抬脸,大眼瞪小眼。
凤蕾玉吓得转身就跑!“咣”地将门又关上,要是背后有尾巴,铁定要夹住了。
沈临风愕然之后,一脸了然:“我说怎么不让我进呢,原来是金屋藏娇!”
仇司少被打趣,急着辩解:“不是,别瞎说,是……”
“是蕾玉那丫头昨天喝醉了,仇司少趁人之危。”慕容麒将话接了过来,善意地解释。
沈临风点头:“了解,了解,孤男寡女,一个院子住着,有需要。不过啊,趁人之危可不好,这生米未必煮成熟饭,也有可能,崩出一锅爆米花。”
仇司少顿时着急:“冷清欢昨天就是这样糊弄你的?”
慕容麒淡定摇头:“当然不是,是你自己说,拙荆昨日偷窥你亲热了。”
仇司少差点就懊恼地咬了自己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