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熏吐了她?花魁娘子握着银票,气得脸都青了。
合着这俩人的确是来寻欢作乐的,拿自己当乐子了。
仇司少起身,拢好散乱的衣襟,将凤蕾玉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就出了琳琅阁。
到了外边,冷风一吹,凤蕾玉迷迷瞪瞪地睁睁眼,紧攥着仇司少心口的衣服,将脑袋往他怀里扎了扎。
“咱们的衣服都是红色的,王妃娘娘说,这叫情侣装。”
仇司少咬了咬牙根:“你别吐我身上!”
怀里的人没动静了。
仇司少认命地抱着她,回了自己的家——麒王府隔壁。
这个小丫头,看起来瘦溜溜的,二两肉都没有,抱着走了这么远的路,胳膊都有点疼。
守门的侍卫大老远就瞅见了仇司少,一溜烟地跑进去,跟冷清欢报信去了。
坏了!王妃娘娘,大事不好了!凤姑娘昏迷了!
冷清欢一听,抱着回来的?凤蕾玉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儿吧?
吓得她正门都没走,直接翻墙过去了。
仇司少抱着凤蕾玉,一脚踹开门,然后入内,将凤蕾玉一把丢在了床榻上。
凤蕾玉不肯松手,紧攥着他胸口的衣服没放。
于是,仇司少因为重心前移,一个不小心,摔倒在了凤蕾玉的身上。
凤蕾玉的手臂流水一般,勾住了他的脖子。
迷蒙的醉眼定定地望着仇司少的眼睛,然后撅着嘴巴有些不高兴。
“刚才那个女人是不是亲过你?你为什么要让她亲?”
仇司少挣了挣,没有挣开:“本少花了钱,为什么不亲?”
凤蕾玉腾开一只手,在身上上下摸索,摸了半天,方才找到一块碎银子,“哇”的一声就哭了。
“我的银子不够亲你怎么办?我只有这一点银子。”
仇司少有点头大,原来女人喝多了这么麻烦?又哭又闹的,就跟襁褓里的婴儿似的,还要哄着?
记得,以前经常跟冷清欢喝酒,这个女人酒量不错,还会变着花样地喝,用各种果子酒调制一种特别漂亮,还又好喝的鸡尾酒。
都说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仇司少起过色心,还想灌醉了清欢,让她也冲动冲动。
谁知道,冷清欢喝得兴起,没处撒酒疯了,也不会这样小鸟依人地黏着自己不放。反而跑去院子里打醉拳,还把小皮鞭甩得虎虎生风,将院子里的盆景,全都打得片叶不剩,只剩下光秃秃的杆儿。
损失惨重啊,要知道,那些盆景可都稀罕,值老鼻子钱了。
从那以后,冷清欢想喝醉,仇司少第一个不答应,摔酒坛子。
仇司少长出一口闷气,从牙缝里一字一顿地挤出几个字:“你喝醉了!”
凤蕾玉从他的话里听到了怒气,不敢大声哭,瘪瘪嘴,改成小声抽噎:“我有钱的,攒了很多,你等着,我去找!”
挣扎着起身,手脚并用。
仇司少怒火往脑门上窜,一把摁住她:“本少不要钱了,白送你一个!”
低头向着凤蕾玉的唇瓣堵了上去。
仇司少主动献上的初吻,滋味并不是很美妙。
因为凤蕾玉喝了许多的酒,还刚刚吐过。
传说中的香甜没有,就跟当初慕容麒吃过臭豆腐堵住冷清欢的嘴巴一样,味道不是太理想。
不过,唇瓣那种丝滑的感觉,还是很美妙。就像是在轻触花瓣,柔柔的,滑滑的,还有一种娇嫩。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凤蕾玉突然就安生下来,手臂再次勾住仇司少的脖颈,贪婪而又主动地迎合上去,舍不得让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