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想,不过她没有问,哪怕接下来都无话,她都不以为杵,轻松的靠在时逾白车的座椅上。
“时逾白,我觉得我们俩应该可以成为朋友,我也想跟你成为朋友,因为在你身边,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心态也很轻松。”
时逾白单手控制着方向盘,眼尾的余光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位上的女人,她应该是真的轻松,神情都能看出带着淡淡的愉悦。
他静默了下,薄唇微勾,嗓音清朗如风。
“我的荣幸,少夫人。”
车辆到了厉家庄园时,苏溶月才幽幽转醒。
她揉揉眼睛,看着窗外的环境时才反应过来:“这里是老宅,你把我送到老宅了?”
时逾白嗓音淡淡:“你中途睡着了,所以我只能把你送到这里。”
“好吧。”苏溶月懒懒的伸个懒腰:“我竟然睡的这么沉。”
时逾白淡淡的掀唇:“绷紧了这么长时间的神经,终于放松了,很正常。”
他知道她是因为苏老先生的事情心里轻松了下来。
苏溶月深以为然,点点头,笑了笑。
“好,谢谢你,那我......”
话都还没说完,车外就蓦的出现了一个欣长挺拔的男人身影。
他什么时候出现的都不知道,只有瞪着一双冷眸,冷飕飕的扫着车内。
苏溶月微微错愕:“厉宴臣?”
他怎么刚好在门口?
话没说完,车门就被打开,她都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厉宴臣握住了手腕,然后迅速又行云流水似的快速拉下车,直接拉在他的身后。
苏溶月摸摸鼻子,看着他脸上的冷峻气息。
没想到厉宴臣竟然不是冲她,反而是冲着时逾白:“你一个医生有那么多闲工夫?还充当了司机送她回来?我安排在医院门口的保镖呢?已经下了命令会护送她回来。”
苏溶月一怔,原来厉宴臣在医院门口派了保镖要送她回来的么?
她垂眸,这男人,为什么有这么个习惯,做事从来不说,是没有长嘴吗?
时逾白坐在车里,一双清眸淡淡的看着厉宴臣的醋意满天飞,薄唇掀了掀:“我知道保镖在,但我顺路来老宅,所以把少夫人一并带着很自然不过,厉少你什么飞醋都吃,不嫌酸吗?”
再说了,他到底能不能看清楚他是不是他的情敌再吃醋呢?
苏溶月无奈的看着厉宴臣那一脸的酸气:“厉宴臣,你够了,这是时逾白,是你的好友,你怎么什么人都介意?”
厉宴臣一双冷眸还回头看她一眼:“不是一直叫时先生的吗?就坐个车就变成时逾白了?”
苏溶月:“......”
她扶额。
时逾白也叹口气,扶额。
苏溶月索性懒得搭理他:“对了,你来庄园是做什么?”
时逾白淡定的回:“夫人邀请,让我帮忙看一看厉老爷子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