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身见着褚尘音和傅燕庭他们来了,连忙笑道:“刚才那人是我出嫁之前家里的账房先生。”
傅燕庭轻点了点头,“娘,日后离他远一些。”
傅夫人笑道:“那是自然,你们也少与他见面,这人一肚子坏水。”
褚尘音朝她问道:“娘,这位账房先生怎么在这小镇子里做了乡绅呢?”
傅夫人朝门口看了一眼回道:“他啊,从小心思不纯,经常偷我们府里的东西,最后就连库房的银子也偷,所以才将他赶出了府。”
褚尘音恍然大悟,原来陆乡绅从小就是个惯偷。
这时,傅兴诚和傅茳弘笑着从门外走进来说道:“娘,大哥,嫂嫂,瞧我们抓到了什么好东西!”
褚尘音抬头一看,只见他们手里一人提着一只野鸡一只野兔。
“二弟,三妹,你们又去打猎了?”褚尘音朝他们问道。
傅茳弘提着野鸡晃了晃,说道:“嫂嫂,对面那座山头的树都全枯了,不过还是被我们找到了野鸡和野兔,等明天我带你们一起再去瞧瞧。”
说完还将兜里的野板栗拿了出来。
褚尘音抬眸朝那山头看去。
那山头因为干旱叶子已经黄了一半,仅剩下的野鸡野兔一个个往山下跑,所以这才那么容易抓。
估计再过段时间,这山里就连野兔都打不到了。
夜里。
褚尘音和傅燕庭一直未睡,没过多久门口突然传来轻微的声响。
他们二人小心翼翼蹲下身从屋子里出来,朝门口看去。
只见是个穿着一身黑衣蒙着面的男子鬼鬼祟祟在门外想要进来。
男子弯着腰低着头,好似拿着东西在开锁。
褚尘音仔细一看,这人不就是那陆乡绅吗?他还真想要半夜潜进她的家!
傅燕庭见状,大步上前想要将陆乡绅逮着。
陆乡绅反应非常灵敏,转身迅速逃窜。
褚尘音连忙从怀里拿出防身用的小手枪朝着陆乡绅扣动扳机。
上过消音器的枪悄无声息地飞出一颗子弹。
那子弹直接穿过陆乡绅的膝盖。
陆乡绅痛呼出声,拖着受伤的腿,连滚带爬灰溜溜地上了一辆马车。
傅燕庭没有继续追上去,他看着陆乡绅离开的背影,缓缓露出一抹阴森的笑,“既然他来我们家了,我们不去他家,就显得有些不客气。”
褚尘音收了墙,跟着笑道:“那是自然,凡事要讲究个礼尚往来。”
他们二人一拍结合,直接上了一辆马车,尾随着陆乡绅来到了陆府。
陆府从外观来看瞧着并不大,但是里面的东西因有尽有。
褚尘音和傅燕庭偷偷来到了陆乡绅书房的门外。
此时,他正刚刚回家,一边痛得直哆嗦,一边换下自己外衣,气呼呼说道:“今个运气不好,差点被发现,哼!早晚有一天我一定得手!”
别看他长得猥琐,心野却不小,以前在瞿家的时候,心里一直惦记着瞿家小姐,想着自己早晚有一天能够娶上这位貌美富裕的瞿大小姐来继承瞿家。
可惜,这个梦还没实现,他就被瞿家赶了出去。
如今,瞿大小姐已经嫁做人妇,他也人到中年,但是这个歹心却一直都在。
褚尘音在屋外听着陆乡绅恶心的声音,手上的鸡皮疙瘩一个个不由自主地冒出来。
只听陆乡绅又道:“如今傅家已经落魄,等我得手之后,我就把傅侯拖到猪圈里喂猪,还有那几个臭孩子,一个个都瞧着碍眼,我要把他们丢到粪坑里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