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前提得是自己徒弟能参与进去,他这个老师才能跟着沾光不是?
副馆长眼睛示意了下,孟芸先拿出了自己作品,摊开在茶几上供众位老师观看。
古人作画时,通常会选择宣纸,或绢帛之类的。
但时间已经进展到21世纪,随着社会发展迅速,也出现了很多种不一样的画法,和纸张。
孟芸展现出来的画,奔腾的骏马,翱翔的飞鹰,一帧一格,都展现出大开大合,同时也能察觉得出她的精雕细琢的。
几位老师凑在一起细细观看,其中那位头发花白的老枕,甚至还拿出了放大镜,只不过放大镜查看后——老者便坐直了身体,脸上无情绪变化,却也没再看第二眼。
孟芸有些忐忑,到底能控制住自己,那位老者没在看,其他两位老师,却看得津津有味。
办公室那一番点评,均都点头赞叹。
直说后生可畏,像他们年轻的时候,还真没有孟芸展现出来的能力。
等看完孟芸的,众人眼神都落在了容舒身上。
副馆长此时嗤笑了声,“老吴,你看看你的学生在发什么愣呢?怕不是拿不出作品,不好意思上前的?”
吴经立转头淡淡看了眼副馆长,没应声。
有些小丑,你就认他自己跳,跳着跳着自个儿就栽了。
得到老师的授意,容舒上前展开自己的画作。
副馆长嘴角冷笑加深,看着容舒一点一点将画展开,颇自得的想,如果不是拿着和孟芸一模一样的画,他就要让姓吴的这个徒弟,知道知道天为什么那么高?海为什么那么蓝?
真以为自己有点能耐,就可以翻天了?
也不看看他这尊如来佛,同不同意?
只是,嘴角的笑容在看到那幅完全展开的画作时,一下子如同画面定格,僵在了脸上。
副馆长不可置信的瞪大眼,随即是皱眉。
不相信,容舒的画已经被毁了,她又是从哪儿拿来这么一幅的?
她难不成还画了两幅?
孟芸到底比自己老是沉得住气,只是略微惊讶的挑了挑眉梢,随即面色归于平静。
其他老师像刚才一样,上前去查看这幅画。
作为画儿的主人,容舒放下自己的画,就退后几步,然后眼观鼻鼻观心。
她对自己虽然有信心,但在座的几位老师都是大佬,是业界内响当当的人物。
她不能拖大的以为,自己的能力真的能在他们面前班门弄斧?
所幸也没让容舒等多久,等那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拿着放大镜看过之后。
然后几位老师窃窃私语,商讨了一番,最后有一位带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出生道:“行了,让两位学生都先出去吧。我们需要和馆长,好好探讨探讨这两幅画。”
人家老师都开口了,容舒和孟芸也不是没有眼色的。
两人共同点头,然后一前一后离开了馆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