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馆长笑的见牙不见眼,因为这样优秀的后生,是他的徒弟。
反观坐在不远处的吴经立,看上去老实在在,实则心里已经慌了吧?
待会儿他就等着看好戏,不是说他徒弟的话被一只猫给毁了吗?
看一会儿正式拿作品说话的时候,他徒弟拿什么出来,跟自己徒弟做比?
副馆长心里正暗暗得意的时候,容舒推门进来了。
她是最后到的,主要是老师说了,低调做人,才能苟的时间最久。
还有一点,早早的前来,馆长和那些个专家大师有事情要说,她一个小被杵在边上,不是处于他们的那种地位,就觉得很尴尬。
容舒性子较为安静,说句难听的,就是比较闷吧。
她还真不知道怎么跟人相处,才会不显得尴尬又随意?
走进馆长办公室,目视一圈,这次来了三位老师。
都是行业内鼎鼎大名的博士专家,手里的作品,更是被人追捧,千金难求的那种。
坐在首位上的馆长,是一位四五十岁中年人。
要不是两边鬓白华发,表面沉着冷静,自有不苟言笑的卓然在内,给人一种德高望重感,还真很难让人辨别出,他是上了年纪的。
再就是副馆长,头顶秃了头发,蛮子脸,一看就是不好亲近和招惹的。
容舒差不多还是一圈,乖乖上前打招呼。
吴经立向其他几位好友,介绍自己的学生。
大家互相问好,然后是馆长出面,“好了,馆里也难得这么热闹次。听说你们两个小家伙,比试谁的作品能够符合接下来项目参与,还做了比试——来,把你们的画拿出来,给在座的几位老师瞧瞧。”
“先说好啊,被老师们给挑出错出来,不许哭鼻子,谁让你们技不如人的?”馆长丑话先说在前头。
有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先哈哈大笑了起来:“你这个馆长做的真是越来越有气势了。”
“吴老,哪里哪里,这两个小年轻到底是不经事儿。”馆长客气地说。
“是不经事,有些人还是太不讲究。任由自己徒弟瞎胡闹,还把馆长和这位大师都给惊动了,实在太不应该太不应该了。”副馆长一脸不赞同的说道。
“年轻人好胜心重,也是在所难免的,我们曾经不也是这么过来的?所以也不能怪她们,年轻人有这份斗志,是好的,可不能怪他们。”有人出生不认可副馆长的话。
“是是是,您说的是,就是不知道——已经把这个领域内的众多老师都给你们请来了,你们两个能不能争口气,拿出作品说话?”副馆长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盯着容舒看。
容舒站在自己老师身后,眼观鼻鼻观心。
对于副馆长的视线,像是没看到吧,浑不在意。
“好了,不要扯些其他的了,开始吧!”吴经立打断副馆长的阴阳怪气,直接开口道。
副馆长撇撇嘴,眼底有一抹深深的算计,待会儿就看吴经立拿什么说事儿?
他徒弟的画被毁,就算拿出其他作品,他直接来个不认......就不相信,吴经立还能说个什么出来?
到时候博物馆新进行的项目,绝对能落到自己徒弟身上。
只要满足了人家史特斯的要求,起码在这场任务里,自己就能从里面抽取2%的辛苦费。
怎么说都能大赚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