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

    也只能是她。

    这就好比一种药,明知有毒,碰了就上瘾,却还执迷不悟。

    可能人的本性,都犯贱吧。

    越是不可能,越是得不到,越是错的,越要勇往直前。

    程寰轻亲了亲她的额头,手指拂过她柔软的发丝,眸中染出的情愫是他都没注意的深情,“看把自己弄得,怎么这么憔悴?”

    他侧过身,长臂将她融入怀中。

    嗅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程寰深深的闭上了眼睛,可再睁开时,眸底泛起的冷意如寒芒将其刺穿,他薄茧的手指扶着她唇沿,低哑如魔咒的话音徐徐而出,“为什么要答应那个人?”

    “他能有我对你好吗。”

    “简妍,早说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简妍转天醒来,身体轻松了一些,大脑也随之清醒了很多。

    她用冷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中脸色糟糕的自己,她极快的别开了视线,再走出来,看到空荡荡的木桌,她愣住了。

    父亲的骨灰坛呢?!

    她转身往外,刚推开门正好遇到送餐过来的小朱,见她惊慌的模样,小朱说,“简小姐,简先生的骨灰送前院大殿供奉呢,别着急,先吃点早饭。”

    简妍怔了下,再想往外时,小朱又拦住了她,“抱歉,先生说你状态还没彻底调整过来,暂时不易外出,请先休息。”

    简妍看着小朱严谨的面容,再看看这不大的小房间……瞬间明白了程寰的用意。

    变相的软禁了她!

    许呦又在分公司忙了两天,这天晚上她和几个人正吃饭,忽然手机响了。

    她拿起一看,是季放的秘书打来的。

    许呦走出了包厢才接起电话,原来是季放喝醉了,又换了公寓的玄关密码,秘书这才问她是否知道。

    许呦说了两个,都不对。

    最后,她就让秘书把季放送她公寓这边,自己进包厢和众人说还有事,签了单就先走了。

    回到家,一推开门就被浓重的酒精味熏鼻。

    季放正躺在沙发旁的地毯上,睡的人事不省。

    秘书也喝了不少酒,在一旁正在医药箱里翻找着胃药,许呦先开了窗户放放气,然后和秘书费劲的将季放抬进了客房。

    让秘书也去客房休息,她拿了条热毛巾给季放擦脸。

    “怎么喝这么多?”许呦皱着眉,随口一句。

    季放似略微有了些意识,但仍旧醉的厉害,领带松垮垮的,衬衫领口第一颗扣子也松了悬挂着,深陷的锁骨都泛着淡淡的酒红,大手胡乱的伸过来,抓住了许呦的手。

    “……你、你生日……”他呢喃了句。

    许呦一懵,“什么我生日?”

    “密码。”季放半睁着眼,懒懒的冲着她翘唇,卷翘浓密的长睫微垂,目光迷离又深邃。

    许呦点点头,“行,我知道了,哥,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跟谁喝的?”

    季放刚做生意那两年很拼命,等公司稳定了,他也有了地位,一般来说酒桌上还真没人敢这么灌他,像现在喝成这幅样子,要不就是他自愿的,要不就是……求人办事对方太难缠!

    可是,他要有什么事怎么没和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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