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几秒的僵滞后,他没说什么,也没再做什么,只捞过大衣,大步向外。

    听着玄关门闭合的声音,许呦脱力般的僵在了原地,心口像被什么反复碾压成齑粉,洒了满地。

    ……

    左修霖拉开车门,再重重甩上,一身冷冽的肃寒之气,骤时在车内弥漫。

    他紧绷的俊颜凝着前方,手机拨给了芮沉,“安排人彻查席衍的事务所,不管往前数几年,把所有存在的问题,最短的时间内全给我找出来!”

    “……可是,左总,之前就安排人查过,席总的事务所好像……真没什么问题……”

    “没问题制造问题,这些事也用我来教你?”左修霖拿着电话的手指泛白,“他从商这么多年了,还真能面面俱到彻底干净?”

    “还有,他家有个家族企业吧,查那个!”

    芮沉犹豫了下,这突然就查人家父母,貌似不太地道啊,但他一个秘书,也不敢过问,席衍是怎么惹到老板了,只能连声应下。

    等挂了电话,芮沉还不禁长叹,这可是个棘手问题,该怎么办……

    接下来,就是大年三十。

    许呦按照以往的惯例,陪伴在外公外婆身边,可能是去年患病手术时的经历,让她更加珍惜这种,能陪伴在亲人身边的时光。

    像个小孩子似的,黏着外婆和外公,吃年夜饭时,外婆扶着她的长发,“我们的宝贝呦呦长大了,是该考虑嫁人了。”

    许呦不想提及这个话题,只莞尔一笑,“我还想多陪外公外婆几年呢,别催我嫁人嘛。”

    “傻丫头,姑娘大了哪有不嫁人的。”外婆慈爱的目光中,满是疼惜,“我的宝贝哪儿都好,就是这个感情啊,太曲折了,也都怪那个左家孙子,真是的,早知道小时候就不该让你们整天凑在一起……”

    她当初和左修霖的结婚,没有婚礼,没有喜宴,就连一张婚纱照都未曾有过,这让外公外婆心里很不是滋味,几次都想找左家评理,幸好后来离婚了,二老这才作罢。

    外公也不愿提及这事,下意识的朝老伴儿递了个眼色,随之又说,“咱们孙女儿这么好,哪儿还缺孙女婿呀,不急,等等外公给你挑,保准给我宝贝呦呦挑个最好的!”

    许呦哄着两位老人来,也乐呵呵的,“嗯,外公最好了!”

    吃过年夜饭,外婆非要亲力亲为,和管家佣人们一大堆人一起包饺子,许呦想帮忙,却被外婆推开了,她就和外公边看电视边聊天,其乐融融。

    转天,就是大年初一。

    许家虽直系的亲属极少,但旁系远方亲戚颇多,还有很多生意场上的老板客户,陆续登门拜年。

    许呦一早在肖罪的陪同下,先去给父母祭扫,又去佛堂进香。

    再回来时,客厅里坐满了人。

    她作为许家的当家人,自然被这些人簇拥,周旋应酬,忙的也是不亦乐乎。

    好不容易倒出时间,已经到晚上了。

    外公没留那些人吃饭,腾出时间来,拉着许呦去了旁厅,外婆在佣人的陪同下,捧出个大蛋糕,上面还摆满了蜡烛,正好二十六根,代表二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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