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这个人,比白锦川还要甚。

    所以,他不能容忍,哪怕一丝丝一点点都绝不可以!

    一想到有人在窥觊着她,他们还走的那么近,她可能和那个人发生亲密的身体接触……

    这就像一颗巨大的核弹,瞬间在他心底爆了,他怎么可能允许!

    他还没玩够的,竟让别人染指……

    左修霖不受控制的怒意,连带着清隽的手指,紧握的嘎嘎作响,咬碎满口银牙,“许呦,我最后问一遍,你们有没有睡过!他有没有碰过你!”

    许呦已经分不清自己此刻什么心情了,都碎成一地了,还怎么再形容。

    “那,那你呢?”她被他扼制的,发声有些费劲,“左修霖,我去S市当天,电话里,有个女人叫你‘左哥哥’吧,你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呢?”

    这些,许呦都不想提的。

    好不容易和他走到了这一步,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哪怕只是虚假的恋爱,真实的床伴,她都已经不想在乎了。

    二次手术随时可能到来,她的余生,可能在弹指间烟消云散,她只想在余下的日子里,和这个心心念念多年的男人,好好相伴。

    可是,他这又是在做什么?

    她心里发疼,鼻息发酸,毫不掩饰的眼眶就红了。

    这句话可能触到了左修霖的忌讳,他本就冷戾的脸色,更难看了,“男人和女人,能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的?”她必须反驳。

    左修霖笑了。

    那笑容,太冷,也太寒,甚至到了渗人的地步,另只手扣起她的细腕,将人扯起时,旋即就扔进了不远处的单人沙发内。

    许呦身体被磕碰,疼的倒吸了口冷气。

    他如高山的身形再度临下,笼罩的两臂撑在扶手旁,近在咫尺的俊逼近,却森冷的让人心凉,“你是真傻,还是想和我装糊涂?”

    “我那是生意场上逢场作戏,你一个女人和我比这个,许呦,你是脑子出问题了吗?”

    他泄愤似的字音,似冰雹,不留情面的砸向她,疼痛到入骨的同时,她也攥紧了手指,却激动的发不出什么声音。

    他,实在是……

    左修霖单手箍着她的后脑,强迫着她仰起头,“脑子不好使,记不住谁是你男人是吧!好,那就用身体,好好记忆!”

    话音一落,他大手霍地向下。

    那强势带着怒意的侵占,再无往日半分缱绻,就连一丝温度也不愿怜惜,这样的举动,许呦又怎可能接受。

    她可以和他做,但绝不是在这种情况下。

    更不想让他那本就非人的体力,在这种情绪下尽情折磨!

    “左修霖!”许呦愤懑的挣扎推拒,“你才是脑子最有问题的,你别碰我!”

    左修霖怒火当头,哪里还会理会,但许呦也出奇的不肯配合,挣扎的越发激烈时,她想逃,却被他桎梏,躲避间不慎绊到茶几,摔倒时后脑磕到了地面,‘砰’的一声,许呦只觉一阵阵的发昏。

    这一下,估计可能脑震荡了。

    眼前的景象都在模糊,好疼。

    剧烈的举动,和声响,也着实令左修霖混淆的思绪冷却了下,尤其是低眸瞥见她隐忍强撑的表情时,心脏更是莫名的一紧,身形就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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