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摆下棋局的娄老爷子,莫名其妙眼皮子跳了跳!

    上一次跳那么厉害,还是娄未白那小子领着那几个大点的挨个炸了邻居们的茅坑,大过年的被人家找上门的时候

    不是吧,难道又是那小兔崽子!?

    他“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干嘛?”周围几个小老头被他吓了一跳。

    “我得回家看看!”

    三楼一层都是娄未白的地盘,有两个房间被打通了,给他冥想打坐练武用的,现在正好,可以用来跟情敌进行男人之间的战斗!

    屋里地暖很足,大家进来时都自觉脱了拖鞋在外面。

    一时间,阮羲和的彩虹袜emmm显眼极了。

    表面上她优雅大方。

    可私底下,她也会有些小癖好,总喜欢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比如说五指彩虹袜。

    有些人可能会觉得这东西很沙雕但是她很喜欢,这不,娄未白还跟她穿了情侣的!

    不自在地蜷了下脚趾往里走。

    身后,傅修和鹤南弦的眸色都黯淡了几分。

    她在某些事情上真的很长情。

    霍澧原本见娄未白穿彩虹袜,张嘴就要嘲笑他,可下一秒,阮羲和脱了鞋后也是这个。

    一瞬间,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艹

    原来小丑是我。

    她向来不参与男人之间的纷争,可今儿个这场,避无可避,因为,阮羲和是被邀请过来观战的!

    第一场,傅修和娄未白

    南迟墨在一边站着,神色严肃。

    另外仨直接坐到了休息区的大沙发上。

    “尝尝?”

    霍澧上来时,把茶几上那盒瓜子也抱过来了,海盐味的,挺好吃。

    “谢谢。”

    她伸手抓了一把。

    侧头看了眼正襟危坐的鹤南弦。

    抿了下唇,又伸手,从霍澧抱着的瓜子盒里抓了一大把瓜子,递给鹤南弦。

    “哥哥,你吃。”

    微微撑着膝盖的手顿了顿,三四分无言的怔忡,可骨节失了血色,隐隐泛白,他也没有表面上这般不食人间烟火。

    “好。”

    清冷的面容上,浅浅带了几分暖意。

    唇畔微微上扬的弧度,有那么一瞬间像,极地冰川的融化,空谷里摇曳的幽兰,大漠里的长河落日,词句难酌,可总也叫人心动的。

    霍澧脸上的笑淡了些。

    明知道结果,可失落这种情绪,到底是由不得人。

    “你觉得谁会赢?”

    能和她离得这样近的机会不多,他藏起多余的情绪,侧头,克制着自己过于专注的视线。

    阮羲和听到霍澧的问题,想都没想就答了娄未白。

    “小白。”

    “为什么?”在霍澧看来,一对一的情况下,两人的实力应该是不相上下的,即便有差距,这差距也不会太多。

    毕竟傅修的身手也是真刀实枪干出来的。

    “因为傅局太正义了,对他而言,这场比赛点到为止,他不会真的对小白下死手。”

    “你的意思是小白会下死手?”霍澧下意识拧了下眉。

    阮羲和直接被霍澧这话逗笑:“小白也不会下死手,但是小白阴招太多,套路太正派的人,赢不了他。”

    霍澧:

    自己一会也要下去打的,可是照她这么说,不就是她笃定他们几个都赢不了娄未白么?

    男人的胜负欲一旦上来,这事情的发展立马就会变得像脱缰的野马一样!

    “我会赢的。”

    说完他便脱了毛衣,只剩下里面一件白色的单衫。

    这衣服料子好像有点薄。

    哦,也不是,可能是有点紧。

    啊,可能是他肌肉块太大撑的?

    总之,她眼神不自在地掠过某处不该看的。

    不自在地挪开了视线。

    最后,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唔,突然想到一个词语emmmm红梅傲雪

    偏偏他还做了几个舒展的动作,一下子,就更明显了!

    很快,他便和南迟墨换了位置,准备第二个上!

    阮羲和:

    “开心吗,这段时间。”

    角落里只剩下她和鹤南弦两个人。

    突然响起的声音,很温柔,和之前他在大家面前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挺开心的。”

    “今年又快结束了。”

    “对呀,时间过得好快。”

    她看了眼窗子,外头虽然没有下雪,可树叶凋零,一片萧索,这北方的冬啊,总是会更凛冽些。

    “好想和你一起过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