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筷子伸到半路的杰森刚想说什么,两道不同方向的视线齐齐打过来。收回筷子,老实吃放在自己面前的虾。
之前只是嘲笑了叶念墨就被安排大情趣·房间,这次和丁依依抢花甲吃,可能会睡厕所吧,他才不愿意呢!
“那翻译是怎么偷到手的,当时不是很多人都在场吗?”她还记得那个买戒指的长发女孩,长得很漂亮啊,一点都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女孩。
叶念墨给她讲解了一遍展厅里放置字帖的机关,“就是这样,点进去后那本字帖就放在丝绒的下方,我想当时电源被干脆利落的切掉,就是想避免别人发现这机关。”
丁依依听得很专心,“可是那翻译动作怎么会那么快呢?虽然说当时电源被切掉了很黑,但人的视力很快就能够恢复到可以夜视的程度,而且每一个人恢复的速度又不一样,又怎么能够保证呢?”
冬青又给她夹了一筷子花甲,“事实上,翻译并不是真正偷字帖的人,但她又是最适合当犯人的人。”
“这是什么意思?”丁依依糊涂了,什么叫不是真正偷字帖的人,但又是最合适当犯人的人?“那这样不是冤枉了人家。”
叶念墨和冬青对视一眼,前者道:“翻译是韩国人,之前她在购买戒指的时候对4有很强的排斥感,韩国人非常讨厌数字4,但当时我并未多想,只是打算将当时在场的人背景都调查一遍,最终才查到她身上。策划这件事的人正是韩方,即便翻译并不是真的犯人,他们也不会计较。”
“原来是这样。”丁依依唏嘘不已,低头一看,碗里和碟子里已经堆满了剥好皮的虾仁和去掉壳子的花甲。
兴许是这几天事情变故太多,晚上丁依依失眠了,再第四次看手机后,还是认命的爬起来。
将空调温度调高,又拿了条外套,这才轻手轻脚的出门。
原本只想到酒店大堂转悠一圈,却没想到碰见正在打电话的冬青。
冬青的口气冷硬,雷厉风行,倒是很难得见到,丁依依想着,难道是生气了?
打完电话,冬青坐回沙发上,察觉身旁有人,一抬眼,“怎么醒了?睡不着?”
“对啊。”丁依依做得对面,“很少见你口气那么冷硬的,是下属惹你生气了吗?”
冬青勾勾手指头,示意她站起来,“坐到这边来。”
她疑惑不见的和对方换了个座位,冬青坐在她之前的座位上,解释了一下,“这个位置风大,怕你吹了头疼。”
“谢谢。”
他摆手示意小事,“我让前台去厨房给你拿瓶牛奶喝。”
丁依依往前台位置看了一眼,“算了,看起来她也很累的样子,就不要去打扰人家了,我坐一会就会困了。”
“好,我陪你。”冬青忽然皱眉,“你怎么越来越瘦了,之前还有点肉,现在怎么一点肉都没有了?”
“不可能吧,我的手腕明明因为长肉都粗了,不信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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