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租房子。”
傲雪闻言扯了扯嘴角,“不用了,你走吧。你要记住,我现在遭受的痛苦都是你们给我的,我人生中的痛苦起源就是你,无论你现在做什么,都没办法弥补我。”
她挣扎了一下,似乎是想坐起来,但是扯动伤口,又无力的躺下去,“你走吧,我哪里都不会去。”
门口,丁依依碰上了拿着保温瓶的酒酒,对方朝她示意等等,接着就拿着保温杯进去了。
酒酒把汤倒在碗里,又用勺子搅动纳凉了,勺了一点递过去,“喝吧,熬了好几个小时,喝这个好。”
傲雪把手一会,勺子掉在地上,汤汁溅了一地,护工总算有事做了,急忙去收拾。
酒酒有些生气,但强忍住,对护工说:“你等下去拿根勺子来喂她喝。”
“您在生气啊。”傲雪忽然开口,“这很好,我们就这么纠缠一辈子吧,你们摆脱不了我,我摆脱不了你们。”
酒酒身体顿了顿,“要不是你那么晚了还接男人电话,明耀他至于发火吗!”
“以后不仅仅是一个男人的电话,接着还有第二个,第三个的,我们就来看看,你们是不是能把我打死。”
酒酒气得身体发抖,拉开门走了出去,剩下护工一个人低头赶紧收拾着,心想着这一家子真是个个了不得。
老婆晚上给男人打电话,老公打老婆,老婆和自己婆婆关系又很差,和自己妹妹关系也很差,刚才听着口气,似乎和妹妹的老公曾经有什么往事,重点是这妹妹和妹妹的老公看起来家境十分附富有。
丁依依一直在门外等酒酒阿姨,两个人随便在医院找了一块地方坐下。
“酒酒阿姨,你看起来很累。”
酒酒摇头,“你一定在气我,毕竟她是你姐姐。”
丁依依沉默,她不能否认这件事,无论是谁,看到自家人被打成这样都很难不介怀吧。
“你和念墨,以后不要再管我们了,这是为你们好,我终于能够明白当年悠心的感受,有这么一个煞星在家里,是真的要完。”
她吞了吞口水,摆手示意对方不要说话,“打她确实不对,但是这个女人却该打,如果她不先做出那种事的话,明耀不会动手,她毁了我儿子一生。”
“酒酒阿姨,没有谁能够单方面毁了别人,婚姻是相互的,束缚了姐夫的同时她也束缚了自己,或许她没有付出爱情,但是付出了时间。”丁依依忍不住说道:“再者,无论任何女人,都不应该被打,上次姐夫已经对她动粗一次了。”
“那是因为她擅自把我孙子给流产了!”酒酒落泪,“你知道我这个做妈的有多心痛吗!就是怕明耀看了难过心里压力更大,我什么都不敢说,装作没事的样子,这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啊,孩子严家也有份的,她怎么能,怎么能就把孩子打掉了,你说我能不恨她吗!”
两个人闹得有些不欢而散,谁都知道对方站的立场没有错,但谁都没能说服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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