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淼认真思考着她的话,半响认真的点头,“恩。”
“是吗?”她慈爱的摸摸他的头,“那就好。”
手掌温暖的触感让叶淼一愣,有多久没有感受到这份温暖了,他闭着眼睛,乖顺的任凭那双温柔的手抚摸着自己的额头。
“他要来了。”叶淼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妈妈在这里,还是告诉他一下比较好,除去想保护她的目的,还有一点点小的邪恶想法。
当初把小时候的他耍得团团转,现在好不容易能整他一次,这机会难得啊。
丁依依手一顿,难怪他昨天都没有打电话,也好,这次真的很!期!待!见!到!他!
海子遇沉默的待在房间里,她知道这是病房里其中一间,房间门没有锁上,她随时可以走,手机也没有被拿走,刚才还给舅妈打了个电话。
从看到他的诧异,到不顾一切追上车子,然后被带来这里,她的心一直还未平息。这一切真的太疯狂了,感觉不像是真的。
司文冰从把她带到这里后就没有出现,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腹部有些难受,虽然想安安静静的在这里等着他不乱跑,但是真的很想上洗手间啊。
她扭开门,走廊扑的是黑白相隔的瓷砖,瓷砖干净得映衬出倒影。
过道一个人都没有,也没有窗户,阳光透不进来,走廊很冷。
“管家?”她小小声的喊着,声音回荡在长长的走廊里。
走廊的尽头传来呜咽声,接着是熟悉的声音。
“还记得九年前那一枪吗?”
司文冰?她蹑手蹑脚的小心靠近,心脏扑腾扑腾的跳着,明明知道这样偷听不好,但是心脏就是不是不听话。
“9年前就应该一枪让你归西。”哈迈德坡破口大骂,他双手被绑在椅子后,双脚也被架在凳腿上,一动椅子就跟着剧烈晃动。
司文冰冷冷的笑着,“是啊,拖了那么久的任务是该完成了啊。”
哈迈德眼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九年前的滋味,我还记得。”
话刚落,他的腹部就被狠狠的揍了一拳,哈迈德痛苦出声。
“接着说。”司文冰冷冷的吩咐。
哈迈德痛得说不出口,龇牙咧嘴的,没多久,腹部又被重新揍一拳,“继续说下去。”
“别打。”哈迈德冷冷的笑着,“行啊,那我们就一起回味一下吧。”
哈迈德·安吉,乌鲁克最早接触石油的商人,也是最早用压裂法从页岩中取到石油的商人。
他的兴趣比他在石油业里的名气要大,只要和他谈生意的人,想要他爽快的答应,只需要送给他一份礼物就可以了。
偌大的房间里,四面都是镜子,长长的鞭子在镜面闪动着,伴随着步入青春期男生变性的沙哑声。
光洁的地面上,男孩像狗一样趴着,四肢已经被粉色的绳子绑住,男人得意洋洋的坐在奢华的沙发上。
九年前的哈迈德·安吉还不懂用喜欢女人来掩饰,他大大咧咧的传递这种信息,只要有年轻的孩子,他都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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