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独自站在那里,想起了叶淼的话,忽而迷茫。她以为叶淼和自己都在牺牲,这种牺牲是值得的,未来一定会好。
但是给一个孩子说出那样的话,是否是她这个母亲的失职。
叶家不给叶淼任何东西,连名分也不给,是否就是正确的,或者说,当初她做的决定是错误的?
头很疼,叶淼的话让她心慌,她觉得自己应该好好的静下心来。
转身想走,因为心慌而没有看到跑向她的孩子,两个人差点撞个满怀。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叶念墨的注意,他抱着叶水墨往这边匆匆走来。
丁依依低头帮孩子把散落在地上的乐高零件捡起来,孩子的妈妈接走孩子。
“妈妈。”叶水墨欢快的想伸手去牵她的手。
“不要。”丁依依只是在心里抗拒,却没有想到说出口,声音很大。
叶水墨一愣,妈妈从来没有那么凶对自己说话,“妈妈好凶!”
“水墨,妈妈不是这个意思。”丁依依急忙想要解释。
叶念墨把很委屈的叶水墨抱起,看了丁依依一眼,抬脚往门外走去。
她只是一个孩子,为什么刚才要对她大呼小叫?她陷入了深深的自责,直到手腕被人拉起。
仿佛知道她脚麻木似得,拉起她的一瞬间,叶念墨另外一只手顺势揽住她的腰肢。
“有什么想说的吗?”
“几点了?”
“十点。”
“水墨呢?”
“蒙太接过去照顾了。”
丁依依怅然若失的点头,“那我们也回去吧。”
她低着头往酒店客房的方向走,拐弯的时候手腕北扯住,叶念墨换了一个方向,路过的白人好奇的看着两人。
叶念墨把她带到顶楼的酒吧,酒吧里恰好今夜都是白人,看到丁依依这样的美女进来后,都忍不住看了一眼。
“我想回去。”丁依依心情很差,特别是吼完孩子以后,一种负罪感笼罩着她。
“喝酒吗?”叶念墨和侍者要了一个清净的角落。
喝酒?她抬头看他,揣摩他话里几分真。
喝酒也好,今夜她很乱,很烦,不知道未来该往哪里走比较好。
酒很快就拿上来了,两瓶皇家鹰鸣赤霞珠,侍者将印有年份的瓶身拿给叶念墨看,在对方同意后才开了瓶塞。
酒吧里放的是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星空》人们轻声谈话,释放自己。
将红酒倒入高脚杯中,叶念墨递了一杯给她,她接过,一饮而尽,然后直接拿起红酒瓶对着瓶口灌了起来。
这样豪迈的喝法倒是又引来了一波看客,叶念墨挑眉,拿起高脚杯,慢慢的呷了一口。
见好就收,感觉她也发泄得差不多了,叶念墨将酒瓶夺了过来,“今天到此为止。”
丁依依的酒量喝那些红酒不至于会醉,这也是他选择红酒的原因。
侍者正好从两人身边经过,托盘里放着一杯利口酒杯,修长透明的杯身里装着黄色的液体。
一只手从托盘上拿走了被子,一眨眼已经被喝光了。
“这位客人!”侍者目瞪口呆。
“抱歉,请再给点这杯酒的客人调制一杯,算我账号。”
他见坐在漂亮女人对面的男人气度非凡,便点点头,顺着灯光仔细打量那位偷喝酒的女客人。
酒吧灯光混杂着蓝色和橙色,女客人穿着很漂亮的酒红色晚宴长裙,平摊的小腹在往上就是胸型完美的胸脯,白色的香奈儿披肩裹着美丽的锁骨。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