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应他,他也不着急,自己搬了一张椅子就坐了下来,扫视了周围一圈,“叶家就是有钱啊,这住院费一天得好贵吧。”
严明耀望着窗外,眼睛都没眨一下,完全把他当成空气。
“能说说你所知道的事情吗?从书店消失的那一刻?”贝克逐渐收敛了笑容,拿出本子翻到空白的一夜,握着铅笔认真的看着他,“如果你不配合,那么我们就只好请你亲自走一趟了。”他笑笑,“叶家能力虽大,但是也不是一手遮天哦。”
“那天,我到书店去,是想买一本书。”严明耀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买完书就去结账了,出门的时候正好想要小解,所以从书店的侧门出去,那里有一个公共厕所。出厕所门的时候,身后有人拿着一个湿巾捂住了我的口鼻。”
贝克一边低头记着,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什么书?没有挣扎?”
“一本画册,《童心》。有,我打了他一拳,对方有两个人,而且身手不错,我打不过。”
贝克在本子上圈出“厕所”“书”然后示意对方继续。
“醒来以后我就在那里了,不知道过了几天,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应该有一天了。”
“就是说,在一天,或者更长时间里,那些人都没有再来管你,只是把你锁在那里?”贝克停下手里的动作。
他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如果对方是为了取他的器官,那么一到手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就应该立刻着手才对,为什么还要专门把他绑在一个地方那么久,这本来就是不符合逻辑的事情。
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疑惑隐藏好,他把笔在指间转了一圈,“有看清是谁救下你了?”
“没有,我那时候已经昏迷了,是到了医院才醒来的。”严明耀冷冷的说。
贝克合上笔记本,站了起来,“谢谢你的配合,如果有需要我们会再来找你的。”
他又打量了重新转头看向窗外的人,然后刚想走,门就被打开了。
看到付凤仪,他又头痛了,看对方的样子应该是匆匆赶来的,这些资本主义家真是不好对付啊。
“明耀。”酒酒担心的走到床前,摸着严明耀的手,一脸担心。
“贝克局长,可能是你的下属招呼没有打好,我们明耀刚遭遇了大劫,这时候希望能够好好休息。”
付凤仪几十年风风雨雨,每一句话都包含着重量,“听闻你和我家犬子还有儿媳妇有交往,不过这度还是必须把握好的。”
贝克笑眯眯的,“老夫人,您身体健康就好,我就不打扰了。”
“局长。”付凤仪压低声音,警告意味浓厚,“明耀需要疗养,多谢这次贝克局长的探望。”
他转过身点点头,这才走出了病房大门。出了大门,看着房门口多出来的两个保镖,他叹了口气,“真难办啊。”
按照严明耀的说法,他是在书店买书了以后遭遇的袭击,然后就被放置在那里,直到被丁依依救出。
为什么就是丁依依呢?这是偶然还是必然?他便思索着边坐进车里。
“局长,现在去哪里?叶家?”同行的下属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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