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觉露出宠溺笑容,抱着她从水里出来,将人重新放回床上,恋恋不舍地在她唇侧轻吻着,又吻向她的眼睛、鼻子和耳朵,伸出舌尖轻轻舔掉她鼻尖上沁出的微微细汗,流下一丝氤氲水迹。

俯身看着下方的人儿,他脑中一瞬间的想法,真想死在她身上,一辈子都不想同她分开。

夙愿达成,他却完全舍不得阖上眼睛,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再清醒一点,很怕这一切都只是他做的一场梦,更怕醒来后,眼前这一切都会消失。

但搂紧她在怀中,闻着她身上特有的香味,他又安神不少,在她脸侧轻轻蹭一蹭,就阖上眼皮,抱她在怀,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醒来便是天光大亮。

南浔和喻城衍几乎是一道醒的,她刚刚发出一声嘤~咛,他就睁开了眼睛,透着朦胧的光线看她,沙哑的声线问,“怎么了?身上疼吗?”

“想喝水。”南浔的喉咙干涩的像埋了沙。

“我给你倒。”

喻城衍从她的脖颈下方抽出胳膊,胳膊连带着肩膀都被压麻痹了,垂在身侧半天没缓过劲来,他用另一只手去烧水、倒水,折腾了半天,才将水捧到南浔跟前,又将她抱起来,喂了她一杯水。

南浔还是困倦得很,完全睁不开眼睛,“疼。”

“哪疼?”

喻城衍一听就紧张起来,赶忙放下水杯,去查看她的身体情况,“我瞧瞧,是肿了吗?”

他的手刚探到她底下,南浔就不自觉地夹紧了腿,呜咽了一声,皱了皱眉,抱住了他。

“我还是,去上个厕所吧。”她哑声道。

喻城衍将她抱进卫生间,就站在门口那里紧张又呆然地看着她,和南浔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你在这看着,我尿不出来……”

南浔非常直白地说。

喻城衍:“那我……”

他转了转身子,又道:“我,我出去给你买药。”

而后就从浴室里出去,将门轻轻带上,穿上外套就要往外走,走到门口才发现自己脚上还穿着拖鞋,又回来把鞋换了,这才出了门。

南浔坐在马桶上,将脸埋进掌心里,觉得自己刚才真的是……好丢脸啊。

什么形象也没有了!

下面确实有些疼,看着卫生纸上沾着的血,南浔瞳孔骤然一缩,呆呆地看了半响。

喻城衍动作很快,南浔洗漱完从浴室里出来,他也拎着药回来了。

两个人在玄关处碰上,又是四目相对,都莫名有些拘谨。

不知所措。

见南浔脸色不太好,喻城衍踏前一步摸了摸她的脸,很是紧张地问,“不舒服?”

“有点。”南浔抿了下唇,“下面,流了好多血。”

她觉得很奇怪,昨天晚上并没有流血,但她和喻城衍都没怎么在意,上过生理课的都知道女人第一次不一定会流血,有可能由于剧烈运动或者一些外伤导致那道膜已经损伤,却没想到今天早上开始流血了,还挺多,怪吓人的……又不像经血。

“应该是撕裂。”喻城衍道。

南浔瞪他,“还不是都怪你,那么……thick-and-long。”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