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貌美如花身材火辣,我还比你年轻,嘿,你说这上哪说理去?”

打起嘴仗来,南浔可是从没服过软。

“开玩笑,你比我年轻?”

洛茵“呵呵”一声,“你看看你眼角的细纹吧,我可是一点皱纹都没有哦,出去谁不说我们是姐妹?”

南浔无缝衔接,“就算是姐妹,那你也是姐姐,我是妹妹,所以还是我比你年轻。”

“放屁!”

洛茵急了,她急了,“你不就仗着你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吗,别以为我不敢打死你!”

她撸着袖子就要冲过去揍南浔,被白鹿予眼疾手快一把抱住。

“哎,妈妈妈……咱不跟小鬼一般见识。”

季云道:“就是就是,在我眼里妈妈最美了,小六算什么呀,就是一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贺深也走过来劝,“妈,莫生气,生气容易长皱纹,还容易生白头发。”

这么一说,洛茵立马就深吸一口气,而后轻轻吐出。

“对,你们说的没错,我不生气。为什么要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我若气死谁如意,不能让死丫头得逞。”

洛茵被儿子们哄好了,微笑着走了出去,“走吧走吧,咱们出去喝茶去。”

众人浩浩荡荡地出去了,留南宁松、洛君珩和权夜骞还在手术室里该躺平的躺平,该打点滴的打点滴。

想起母女俩刚才跟小学生一般拌嘴的一幕,不由都笑了起来。

南浔则是一脸郁闷。

洛茵女士都多大年纪了,还这么为老不尊,都是这群男人惯的。
总算是做完了手术,也总算是有惊无险,没什么大碍。

南浔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平复落地。

至于被妈妈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种事情,她就大慈大悲,不跟她计较了。

但对于他们明明还活着,却隐瞒了四年不肯告知她,将她蒙在鼓里这事,依旧耿耿于怀。

南浔环臂站在客厅里,目光扫过沙发上坐着的一溜爹们,眯了眯眼睛。

“你们老实说,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还活着,却瞒着我们?”

贺深、季云、白鹿予也齐齐朝他们看过去,每个人脸上都透着些许生气,甚至是愤懑。

几位爹们被孩子们瞪得都有些心虚,目光纷纷转移。

白崇山道:“也不算早吧,也就一个月前收到了消息,我们也被蒙在鼓里好几年呢!”

季明仁道:“可不。收到消息的时候我还以为谁跟我开玩笑呢,没想到是真的,真以为他们诈尸了呢。”

权玖擎轻哼一声,“诈个屁的尸,我老早就觉得这俩人不可能就这么死了,他俩多鬼啊,一个公狐狸,一个母狐狸。”

众人说着,目光齐刷刷朝洛茵和南宁松看过去。

洛茵还在致力于在南宁松身上缠着的绷带上作妖,拿着一只马克笔在上面写写画画,一刻都不肯闲着。

“告诉你们干嘛呀?”

洛茵画着一个Q版的卡通人物,头也不抬道:“你们也帮不上什么忙。”

“……”

一句话打翻一船人。

权玖擎第一个不干了,“什么叫我们帮不上什么忙啊,我们在你眼里就这么没用啊?这次是不是我们及时赶过去帮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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