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兄弟?你怎么天天来啊,这么喜欢看我被扎针吗?”

权夜骞捏着黑色手机,闻言,抬了下头,“嗯。”

骆优:“嗯?”

权夜骞:“挺好玩的。”

“我尼玛……”

她刚一动弹,苏音就道:“哎,别动。”

骆优不敢动了,只狠狠地瞪权夜骞一眼。

要不是她负伤在身,非得好好揍他一顿不可,说的这叫什么话?

骆优扭了下头,看向另一旁的傅彧,“你又来凑什么热闹?”

傅彧坐在沙发上,轻扶了下腰,“我也等着挨针扎呢。”

“不过,”他嘴角一邪,“看着你被针扎的样子还是挺有意思的,堂堂蛟龙大队的女机枪手小骆驼也有今天。不行,我得拍下来给战友们瞧瞧,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说着傅彧就要掏手机打开相机,却对上了权夜骞冰冷锐利的双眸。

“不想死,就把手机收起来。”

他声调冷冷的,不含一丝温度。

骆优刚要发怒,听到权夜骞这一声,又重新趴了回去。

傅彧撇撇嘴,也不知道是不是怕权夜骞,总之将手机收了起来。

苏音给骆优扎着针,轻轻一笑,“小骆驼?优姨,这是你的绰号吗?”

“算是吧,行动代号。”

骆优恹恹地趴在那里,“难听死了,他们给我取的。”

“他们”,指的是喻城衍和傅彧这两个。

苏音笑道:“挺可爱的。”

又将目光投向傅彧,“发财哥哥,你的行动代号是什么?”

傅彧抿了下唇,脸不红心不跳道:“我没有。”

“不,他有。”

骆优秒拆台,然后笑眯眯道:“他叫——小鱼干。”

“小鱼干?”

苏音饶有兴致地问道:“为什么啊?”

傅彧警告性地看着骆优,不让她说。

骆优哪管他,笑得坏啊坏,意味深长道:“因为喻城衍是老鱼干咯。”

“嗯?”苏音不解。

权夜骞却是嗤笑一声,“一老一小,真是亲的很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父子关系。”

傅彧眯了眯眸。

对方向你发起挑衅,并缺少一顿毒打!
离开医院,喻城衍上了车。

他捏着手中那根簪子,摩挲着上面漂亮又繁密的一朵玫瑰花,还有那用小楷刻成的“南浔”二字,爱不释手,唇角不自觉地浮起一丝笑意。

总算是,有了一样属于她的东西。

一支小小的发簪,因为经她的手雕刻过,也像是有了她的温度。

何照坐在副驾驶坐上,接了通电话,正想和喻城衍说什么,回头一瞧他冲着簪子傻笑的模样,不由抿了抿唇。

价值千金的古董就换来了一支普通的木簪,关键是明明亏了本的人还高兴成这个样子,爱情果然让人智商变低啊。

“喻总。”

实在不想破坏他的好心情,但有的事不说不行。

喻城衍淡淡嗯了一声,“说。”

“卓萱小姐的下落找到了,目前扣在分局。”

喻城衍抬了抬眸,眼底一片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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