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城衍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骆优也剃他一眼,“就是,你在这待着干嘛?该干嘛干嘛去。”

在南浔面前好脾气的喻城衍,在别人面前可不怂。

他偏头看了骆优一眼,“你放假不回家,跑到北城来做什么?”

“避难,顺便来疗个伤。”

话音刚落。

喻城衍:“避什么难?”

南浔:“你受伤了?”

两个人齐齐开口,关心的点却并不一致。

骆优看着他们紧张的神色,唇角一松,扶着腰,漫不经心道:“没什么大事,腰伤,老毛病了……还别说,这会儿又有点疼了。”

至于避的什么难,她没说。

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盯上了她。
骆优是在一次作战任务中伤了腰。

她说的云淡风轻,可南浔瞧着她的神色,就知道伤得不轻。

“你转过去。”

南浔对喻城衍下令,喻城衍默不作声地背过身去。

鲁恒则是拖完地,就被南浔派出去迎小哥和二哥了。

偌大的咖啡厅只剩下了他们三个人。

看着乖得跟大金毛似的老战友,骆优忍不住地笑:“没想到一向不可一世、唯吾独尊的老鱼干现在都这么乖了,是生活锻炼了你,还是一物降一物啊?”

喻城衍咬了咬牙,又不能回头,只好忍气吞声。

权当自己没听见。

“老鱼干?”南浔眉梢微挑。

骆优道:“老喻的代号,我和傅彧给他取的,好听吧?”

“……”

南浔忍不住想笑,盯着喻城衍后脑勺看了一眼,道:“挺贴切的。”

喻城衍拿后脑勺无声地抗议。

骆优站起身,南浔撩起她的衣裳下摆,露出腰间一片肌肤。

常年在外面风里来雨里去的,骆优的皮肤早就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

腰上一点赘肉都没有,全是腹肌,南浔忍不住摸了一把,“不错啊。”

骆优一点也不忸怩,呲牙一笑,“小腰还行,就是没胸。”

喻城衍:“……”

这是他能旁听的话题?

要不他走?

南浔轻笑了下,干起正事,给骆优按捏了后腰的几个地方,“这里疼吗?”

“对,就这,疼起来简直要人命!”

骆优额头都冒出了细密的一层汗水,站着都嫌累,干脆将半个身子趴在了椅背上,弓下腰、翘起臀,就着南浔的姿势,享受着她的按摩,“嘶……啊……”

这一声又一声,怎么听怎么别扭。

喻城衍刚要忍无可忍地让骆优闭嘴,咖啡厅的门就开了,走进来三个人。

鲁恒将门打开,权夜骞和白鹿予走了进来,带着一身夏日的躁意。

然而,在看到眼前这一幕场景的时候,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瓢凉水。

骆优一脸享受地趴在椅背上,南浔贴在她的身后,手还捏在她的腰上……

再伴着这嘶嘶啊啊的声音,画面说不出的诡异。

权夜骞眉心一跳,直接吼了一句,“你们干嘛呢?!”

这一声吼,犹如平地一声雷,立时让骆优抬起了头,就瞄到一只大帅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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