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吃了闭门羹。

佣人连门都没让南浔进去,就下达了秦文军的命令,“不好意思南小姐,我们老爷夫人已经睡下了,今日不见客,您请回吧。”

黑色的伞下,南浔一张脸衬得有些苍白。

旅途劳累,她今天忙了一天至今都没能歇歇脚,早已是疲乏到了极点,耐心也不是很够。

“不好意思,我不是来做客的,是来捞人的。”

她红唇微动,“所以,失礼了。”

话音刚落,老K已经带着一帮黑衣人闯了进去,生生撬开了秦公馆的大门。

南浔打着哈欠,畅通无阻地迈步走了进去。
夜色深沉,暴雨冲刷了院子里的血迹。

秦公馆里里外外,站满了黑衣人,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将不算太大的庄园围得水泄不通。

秦文军系着扣子,去捶房门,“阿源,出来!”

秦江源正在房间里和冯青闹着,将各种工具都准备好了,打算玩点新花样,听到父亲的敲门声,吓得一下子就软了,着急忙慌地把东西塞到被子底下,应了声,“干嘛呀爸,都躺下了。”

“少废话,快点给老子滚出来!出事了!”

冯青听着声音不太对劲,赶紧把身上的水手服换了下来,披上衣服,催着秦江源赶快出去瞧瞧,“是不是南雅那边又闹了?”

秦江源一边提裤子,一边不屑道:“她现在双手双脚都被绑起来了,嘴巴也给她堵住了,跟个废人没什么两样,还能闹什么?”

话虽如此,冯青却不免担忧,“南雅好对付,不好对付的是她那个堂姐,南浔。会不会是她来了?”

“不可能。”

秦江源想也不想就反驳道,“她才不会来呢,她们堂姐妹的关系没那么好,南雅就算是死了,南浔估计都不会多看她一眼……你该不会是,听南雅说我追过南浔的事,所以吃醋吧?嗯?小醋精?”

他说着,上前托起冯青的屁~股,就亲了上去。

冯青也不拒绝,借着他的动作攀到他的身上,咬着他的耳垂呢喃一句,“人家就是小醋精呀……”

“你好騒啊。”

秦江源挑眉,“但我就爱你的騒样子!”

眼看着又要擦枪走火,在外面等了半天的秦董事长忍不了了,哐哐砸门,“兔崽子,天都变了你还有闲心风花雪月,再不出来老子踹门了!”

“来了来了!”

秦江源赶紧出去,一开门就挨了父亲一巴掌。

他捂着脸,“干嘛啊爸?火烧眉毛了?”

秦文军瞪眼道:“火他妈都烧到你屁股了!你个混蛋玩意儿!赶紧跟老子下去,南浔来了!”

???

秦江源满脑袋问号,真是南浔来了?

秦家父子着急忙慌从楼上下去的时候,南浔正悠哉悠哉地坐在沙发上,打着瞌睡,已经睡了一觉了。

美人睡着了也是美人,看上去那真是岁月静好。

秦江源刚刚还在和新欢调情,可一见到南浔,什么南雅什么冯青,都被他忘得一干二净。

南浔,才是真真正正长在他的审美上,被他放在心尖上,盛在脑海中,怎么都得不到,却怎么也忘不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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