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们小是真的,谁让你是最后才从妈妈的肚子里滚出来的呢。至于好看么……”

白七故意顿了顿,在南浔的逼视下,他才勉为其难地承认,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行,你最好看了,天仙都没有你美。”

南浔一脸嫌弃地拍掉他的手,警告他:“你可千万别给我张罗什么生日宴啊,我是不会去的。”

“不给你办生日宴,我们怎么吃蛋糕?”

白鹿予答得理所当然,环臂笑道:“我已经跟哥哥们打好招呼了,都来南城陪你过这个生日。不过大哥不一定能过来,他且得忙一阵子呢。”

南浔自然是希望哥哥们能来的,自母亲去世后,他们兄妹天南海北,各忙各的,还没完整地团聚过呢。

她捏了捏眉心,无力道:“如果非要一个契机的话,那就过吧。”

“就是,怕什么。你才二十五岁,离三十岁还有五年呢。”

白七的话并没有给南浔带来什么安慰,她皮笑肉不笑地冲他扯了扯嘴角,心里却是默默飘过一句歌词: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南浔的生日还有一个多周,倒是也不用太着急,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

“你玉心大师的名气可是愈叫愈响了,这次复出很多人都在查你,连我们白家都有不少人跟我打听,想买你的作品。”

白鹿予一改玩笑口吻,正色道:“如今的网络时代信息四通八达,有心人如果循迹调查,不一定查不到你身上。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南浔沉吟道:“我这么做没别的目的,除了给南氏珠宝造势,主要是为了逼爷爷出来。”

“南翁前辈,还没有半点消息?”

南浔摇摇头,“媒体把动静闹得这么大,爷爷应该看到了。这是我们曾经约定的一个信号,玉心出山之日,便是他回家之时。我想,应该快了。”
文老馆长虽然不认识玉心大师,但他提供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例如玉心大师并不是什么人们心中以为的年过半百甚至已经迈入古稀之年的老人,而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妙龄女人;

例如她为人相当低调,如同隐士一般,只在刚出道的时候露过一面,文老馆长当时虽然在现场,却隔得太远,只是遥遥瞧了她一眼。

据他回忆初印象:“那个小丫头啊,年纪不大,瘦瘦小小的,头发却很长,是个非常有灵气的小姑娘。”

何照当即问,“隔着那么远,您连模样都看不清,还能瞧出灵气呢?”

莫不是孙悟空有火眼金睛?

老馆长眼睛一瞪,照何照后脑勺来了一下,“废话!那么小就能雕出那么有灵气的作品,可谓天赋异禀,技艺高超,人怎么可能会没有灵气?”

喻城衍静静地听着,不知为何,说到“灵气”这个词,他竟第一时间想到了南浔。

瞳色不由深了深。

文老馆长看着喻城衍,“你打听人家玉心大师做什么?你不是跑了南城好几趟了,怎么着,还没把弄丢的媳妇找回来?”

一句话直扎心窝子,喻城衍的眸色又深了几度。

何照直给老馆长使眼色,“您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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