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过、闹过,甚至一度想要离家出走。

父亲母亲给她最大的爱,最大的保护,可还是抵不住她一颗想要飞出去的心。

在她的努力谋划下,终于在十四岁那年实现了。

可没等她嗨皮几天,就被绑架了。

那一次的经历,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死里逃生”,小孩子总要经历过摔打,才会长大。

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父亲母亲要一直将她关在家里,甚至尽可能地隐藏她的姓名,她的身份,不向外界透露关于她的任何事情,就是防止她被人盯上。

可她一个大活人,大好年华,怎么能够将一生都困在家里呢?

她央求父母,“女儿终究有一天要长大的,我不能一辈子都靠你们来保护。我不怕危险,我要变强,终究有一天,我要把你们挡在我的身后,保护你们。”

从那之后,她依旧低调,可她实现了自由,也开始凭着自己的能力跟想要伤害她的人搏斗,一晃十年,从无败绩。

那伙人冲上来,车门被锁了,他们拿着铁棍哐哐哐砸着玻璃,南琳吓得直捂耳朵,花容失色。

“姐姐,他们是什么人?是为劫财吗?”

“下去问问就知道了。”

南浔颇为淡定地从底座掏出一个黑色的袋子,换了一身防弹衣,给枪装上子弹,上了膛,扔给顾衡,“拿着。在车上待着,保护好南琳。”

说着,她就要推门下车。

“姐姐,不要!”南琳一脸惊恐地抓住她的手腕,拼命摇头,“我的命不值钱,你的命才值钱!让顾师兄保护你,我没事的!”

南浔看着这个一心向她的妹妹,久违的亲情在心中注入暖流,挑唇笑了笑。

“放心吧,就凭这几个小喽啰,要不了我的命。”

南浔下了车,将车门关上,眼风扫过去,“嘿,别敲了,这玻璃是特殊材质的,子弹都打不透,省省力气吧。”

那七八个打手一看南浔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下来了,一时间愣怔住,都没能反应过来。

离她最近的大汉打得手掌发麻,一阵骂骂咧咧,“别听这婆娘的,要是子弹都打不透,你老老实实待在车里不就得了?下来干什么?”

南浔淡淡笑道:“在车里待着多没意思,当了三年小媳妇,我也是很久没有打过架了,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她说着,毫不客气的一拳冲大汉捣了过去,这一下没收力,直接断了他的鼻梁。

“啊——我糙!”大汉疼的捂着鼻骨骂娘,满手都是血,一米八几的汉子疼的直跳脚,“揍她,给我往死里揍!”

七八个大汉,一下子将南浔包围了起来。

南浔面无惧色,眼风淡淡扫过他们,“你们是谁派来的,目的为何?死总得死个明白。”

“你得罪了什么人,自己不知道吗?”一个脸上有一道斜疤的刀疤男嗤问。

南浔懒懒道:“我很少得罪人,除非有人先挑衅,得罪我。”

刀疤男道:“听听你这欠扁的口气,这就是你挨打的理由!小姑娘长得挺漂亮,怎么就长了这么一张嘴?你嘴上的功夫这么厉害,不如来伺候伺候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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