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回答说:“你问钱爷啊?”
“他是替钱庄收账的,手里管着几十号人呢,这条街的老熟人了,没人敢得罪他。”
“他以前也算是思思姑娘的追随者,听说思思姑娘在他那儿借过钱,估摸着是找思思姑娘还钱吧。”
沈眠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原来如此。”
既然可能是跟钱有关系,那就更得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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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
沈眠换上了徐恩思的衣服,戴上了帷帽,带着眠沁,将钱爷约到了客栈里。
钱爷推开房门走进来,上前坐下,“怎么约在这儿?神神秘秘的,还打扮成这样?”
沈眠咳嗽了起来,声音沙哑:“我近日身体不适,被关在了家里,好不容易才寻到机会出来,我被盯得很紧,小心点好。”
说罢,沈眠看了一眼眠沁,眠沁很识趣的退出房门,等候在外。
“你以前不是还避着这丫头吗?今日竟带她来见我?不怕她把你我的关系说出去?”钱爷意味深长的笑着,带着几分试探。
“这要紧关头,总不能身边一个可用之人都没有,这丫头我能拿捏得住,放心。”
钱爷笑了笑,喝了口茶,“也是,破杀门被灭门了,都是追杀沈眠那事闹出来的,朝廷必定要查个清楚,你现在嫌疑不小吧。”
沈眠心惊不已,这个钱爷竟也知道此事!难道就是他在徐恩思和破杀门之间联络?
沈眠将计就计,说道:“都已经查到我头上了,不然我出个府何至于如此费劲。”
“你要见我是有何事?”
沈眠进入正题。
但钱爷听到这话,喝茶的动作却微微一顿,沈眠警觉,猝不及防的,钱爷将茶水往她身上一泼。
沈眠下意识抬手抵挡,钱爷趁机伸手掀她的帷帽。
沈眠身手极快的起身躲开。
“你不是徐恩思!你是何人!”钱爷眼眸一冷,快步上前欲要掀开她的帷帽。
争斗中,沈眠的帷帽还是被掀开了。
钱爷瞳孔一颤,“沈眠!”
沈眠挑了挑眉,“你竟认得我,看来我找对人了!”
钱爷暗道不好,立刻转身要逃。
沈眠立刻追上去,缠住了钱爷,与之打了几个回合。
不多时,给钱爷下的毒也发作了,钱爷吃痛的跪在地上,沈眠不慌不忙的坐下了。
“毒发作了,出了这个门,就别想拿解药了。”沈眠唇边带笑。
“你!”钱爷痛苦的捂着腹部,“我竟没有察觉这茶里有毒!你给我下的是什么毒!”
沈眠不急不缓道:“这毒我倒是不知道叫什么,是岐山双煞给我的毒药,你察觉不出多正常。”
钱爷脸色大变,“岐山双煞......”
“是啊,岐山双煞已经归顺朝廷,你不会还不知道吧?”
他自然是知道岐山双煞用毒的厉害,看来这毒他是解不了了。
而且岐山双煞归顺朝廷,那就说明这事已经查到他身上来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