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早饭,只有宁承恩一个人吃饱了,还吃得心情舒畅。

    宁承清和宁静萱吃完饭,就被宁承恩命令去干吩咐的正事。

    去纪家的车上,宁静萱还在呜呜的哭,心里当真的委屈极了。

    电话铃声响起,正好是笙歌。

    接通电话的瞬间,宁静萱放声大哭,“笙姐姐呜呜呜,我被二哥骂了……”

    ……

    半个小时后,她圈着笙歌的腰,伏在笙歌怀里,仿佛找到了靠山,哭得很放肆。

    笙歌默默帮她顺背,又擦眼泪,心里却是暗叹幸好纪御霆上班去了,否则看到宁静萱抱她,又得发作。

    “笙姐姐…呜二哥说我昨天没见到你,说我没用,说我今天再见不到你,就让我滚出宁家……”

    “乖,你这不是见到我了?”

    想到什么,笙歌的表情逐渐严肃下去,“你带来的两个保镖,是宁承恩安排的吧?”

    “对,怎么了?”

    笙歌一针见血,直白的说:“不老实,主人家说话,竟然想进入别墅跟着,眼神四处张望,目的不纯,我让鹿十一、十二将人绑了扔地下室关一会,不准他们偷听,也算给个教训。”

    宁静萱哼哼两声,“干得好!”

    大哭一场,她的情绪稳定多了,想起宁承恩吩咐的正事,她问:“笙姐姐,宁小晴呢?她怎么样?”

    笙歌严肃道:“我今天找你,也是为了这件事,她的情绪很不稳定,我们怀疑她被注射了刺激神经的药物。”

    宁静萱微懵,语气天真:“怎么会?她好端端待在宁家,谁能给她注射这种玩意?二哥之前说她是传染病的。”

    “那是宁承恩骗你的。”

    笙歌握住她的双手,沉重叹息,还是打算坦白事情,试一试。

    “静萱,你二哥除了囚禁小晴,给小晴注射药物之外,他也同样关着对你母亲。”

    宁静萱听得一脸懵的跟她对视。

    “笙姐姐,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二哥怎么可能囚禁妈妈,更不可能给妈妈注射什么药物。”

    “你不知道,我妈脾气怪,平时也不爱出门,偶尔必须出席的场合,才不情不愿的被我二哥请下来。”

    “平时,她也从来不管我们这些儿女的事,反正就挺冷漠的,她只听二哥的话。”

    笙歌轻声叹息,耐心跟她解释,“正因为你母亲只听宁承恩的话,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

    “这……”宁静萱懵懵的看着她。

    她继续:“小晴和我家三哥谈了一年多的恋爱,基本感情稳定,可是,她在宁家的回归宴上,当众承认晏家的订婚,变得不认识我,也不认识鹿骅,只认识宁承恩,你想想你母亲的情况,像不像?”

    宁静萱哑声了,仔细回忆了下。

    母亲每次出现在正式场合,好像眼里确实只有二哥……

    宁静萱白了脸,不敢想象自家二哥竟然干出这种事,整个人都沉浸在惊愕中。

    笙歌再次握住她的手,努力游说,“静萱,他这样做是违法的,是应该受到谴责的,再帮我一次,也是在帮宁家,帮你的母亲,好不好?”

    宁静萱浑身抖得厉害,还没缓过这个消息给内心带来的惊悚程度。

    “你…你需要我怎么帮你?”

    “想办法上顶楼,找到宁承恩给你母亲注射的药剂,把它带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