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很坚决,“你一句鬼话我都不会相信,任何鉴定结果,要公证的医生,亲自做一遍,我才信,带走小晴,等精神鉴定结果出来,才有可能还你的清白,懂吗?”

    “纪太太……”

    宁承恩还想阻止,笙歌已经不想听他废话了,立刻吩咐似年,“拆了铁链,带小晴走。”

    “是。”

    似年的军衣里随身携带了小工具,轻而易举的撬开了所有铁链的锁,背起浑浑噩噩的宁小晴就往外走。

    几个兵哥哥立刻上前帮忙扶着,快速离开顶楼。

    笙歌扭头就走,不放心的跟上。

    纪御霆还站在原地,嗓音冷沉的对宁承恩说:“事情没查清楚之前,你囚禁亲妹是事实,最近你所有任务停掉,哪儿也不准去,在家等调令,有没有意见?”

    宁承恩下颚绷紧,舔了舔牙,只能认命道:“没有意见,全凭御爷做主。”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纪御霆不再逗留,扭头就走,几人迅速离开宁家。

    随着汽车的引擎声,撕破暗夜的寂静,宁承旭站在阳台上,怒摔了手边的花瓶。

    四队的兵全部撤离回局里。

    笙歌、纪御霆、背着宁小晴的似年,赶回御笙小筑的时候,鹿骅和荣小夏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知道他们今天的计划,鹿骅整个人都焦躁不安,站在门口来回踱步。

    荣小夏找了个凳子,鹿骅站了多久,她就坐了多久。

    天已经黑了,别墅门口的路灯将鹿骅的影子拉得长长窄窄。

    荣小夏忍了又忍,终于说出口:“骅少,您能不能安分一小会?晃得我头都晕了!要不坐会呗?”

    鹿骅没理,仍旧左右踱步。

    已经比较晚了。

    丫头那边还是没有一点消息,不知道计划是否顺利。

    这个节骨眼上,他怎么可能坐得住?

    劝不动,荣小夏无奈摇头,百无聊赖的陪着等似年。

    又过了一会儿。

    不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鹿骅扭头一看,纵使外面的灯光有点昏暗,他的目光还是瞬间被似年背上的宁小晴吸引。

    “小晴?”

    他跑过来,果断从似年背上接过昏迷的宁小晴,紧紧抱在怀里。

    注意到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手腕脖子都有非常明显的深红肿痕,鹿骅心疼得眼眶泛红,看向笙歌:“丫头,这是怎么回事?她受伤了?”

    笙歌叹息,“进去再说,外面不方便。”

    鹿骅明白,立刻点头,抱着宁小晴就往御笙小筑的别墅跑去。

    其他三人快步跟在后面。

    两分钟后,鹿骅从笙歌这里得知了事情的始末。

    嘭——

    别墅里,锤桌的巨响声传来,惊飞了花园树上的鸟雀。

    鹿骅气得眼眶发红,恨不得立刻将宁承恩剥皮抽筋:“亲妹妹都能囚禁折磨,他简直是个禽~兽!”

    客厅的气氛异常凝重。

    宁小晴被安顿在客房,荣小夏正在贴身照顾她,帮她换一套干净的衣服,顺便擦擦身体。

    似年和笙歌低垂着眸,很是严肃。

    只有纪御霆,嘴角微抽,冷声破坏气氛,“我这茶几,是从y国空运过来的水晶玻璃,如果碎了,得照价赔,自家人也不能赊账。”

    鹿骅a

    d似年a

    d笙歌:“……”

    鹿骅眼眶还红着,很是震惊受伤的看向纪御霆:“妹夫,你三舅哥我和小晴,遇到这么棘手的事情,你竟然还有心思跟我计算水晶茶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