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解堇兮,刚才南疆使节对她那般不敬,而她忍着不说,而将头冲向他做出一副小媳妇受欺负的模样,便是让皇上有同情之心,让他与谢元联合出手。

    她绝对不是个受了欺负不吱声的人,并且她同样是个能够隐忍的人,懂得抓住时机再出手,绝对不会盲目出手,所以她开了口,便是有了完全的准备!

    沐堇兮转身朝着皇上跪下,“回皇上的话,是妾身越距了,不该在皇上面前如此放肆。只是妾身实在看不惯南疆使节的嚣张气焰,况且他不将皇上放在眼中的行为,着实激怒了妾身一介妇人。”

    “南阳王妃起身吧,朕知晓你的心意。”皇上神色淡然道。

    他忽然发现这个南阳王妃的确有几分胆量,而且,做事十分周全。

    “启禀皇上,太子求见。”门外又传来那太监尖细的声音。

    听言,沐堇兮松了口气。楚天皓终于来了,楚天皓是太子,行事果然快,她刚才还想着如何拖住南疆使节呢,想不到他便来了!

    皇上显然没有预料到楚天皓会这时候出现,便有几分意外。

    谢元和楚天辞面面相觑,同样不解,楚天皓虽然是太子,可鲜少管朝中事,他这时候出现纯属偶然?

    虽有疑问,但皇上仍旧应允,“让太子进来吧。”

    南疆使节僵在了原地,不知该作何打算。

    而身穿一袭繁复奢华的太子服饰而进入偏殿,他悄然对沐堇兮点了点头,示意已经万事准备妥当,沐堇兮瞧见,唇边笑容更深。

    “参见太子殿下。”他三人同时对楚天皓施礼。

    楚天皓态度谦和,“儿臣给父皇请安,父皇万福金安。南阳王,南阳王妃,侯爷无需多礼。”

    皇上点头回道,“起身坐于一旁吧。”

    楚天皓应了是,便坐在了一旁不出声。

    这时,沐堇兮则看那南疆使节说道:“本王妃因为好奇,便在闲暇时间与王爷研究了一番,才得出结论,南疆得以骄傲的不过就是那几匹骁勇的战马而已。而这些健壮的战马在我国人眼中,如那鸡狗一般,不足以为惧。”

    “当真是好大的口气!可笑之极!”南疆使节闻言,不禁冷笑道。

    谁人不知大华国之所以收服不了南疆,一是南疆有善战的马,而南疆的男儿都是驯马的高手。二是,南疆男儿身姿粗犷,极善战。

    这妇人可真是见识颇浅!

    说这般大言不惭的话,可真是让人笑掉了大牙!

    若是大华国拿他们最引以为耀的战马有办法的话,前两日又何须对他那般客气?

    还不早就收复了他们?

    南疆使节倨傲的望着沐堇兮,脸上尽显不屑之色,“区区一个妇人就敢如此大的口气,我倒是想看看你们如何将我们的战马当鸡狗!”

    皇上听闻沐堇兮的话后拧起了眉,沐堇兮这般说,就怕一会儿会弄出笑话来,毕竟那使节所言极是,南疆战马和男儿鲜少有人能够比得上。

    再说楚天辞他倒不是十分担忧,沐堇兮向来聪颖,她绝对不会做没有把握之事,想来她在入宫的路上便已经想到了如何应对南疆使节了,眼下应该有好戏要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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