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和他以往见过的人类，有着根本上的区别。
“没错，他们的瞳孔如同宇宙星辰。且实力等级都是按照数量来划分。”
“然后呢？你说这些是想表达什么？”
“还不明白？刚才那两颗黑色如星球般的东西，跑进了你的眼睛。”
此话一出，程戮忽然露出了怪异神情。
接着从储物戒里取出一面镜子，开始打量起自己的眼睛。
“你骗我，哪里来的另一颗瞳孔？！”
程戮没好气的瞪了眼程凡，感觉又一次被戏耍。
但这次程凡的脸色，却显得相当凝重。
并且若有所思的出声解释，“你觉得我有必要拿这种事，来戏耍你？”
“看来和我猜想的一样。那边确实是更高位面，而我们打破天道以后去的就是他们那边。”
“不过是一群弱到不能再弱的废物罢了，也配成为更高位面的成员？”
要知道在长老会镇守的那段时间。
程戮始终没能碰到，能令他提起兴趣的敌人。
不是轻松秒杀，就是轻松秒杀。
若非不能离开，他都想只身加入战局横扫一切。
“不管你怎么想，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其实程凡的内心，也是百般的不情愿。
在他看来，无尽领域的环境实在是让人觉得浑身不舒服。
程戮闻言，若有所思的托着下巴，“所以......我已经算是超越天道般的存在了？”
他聚集体内的能量，接着在周身运转。
但很快便皱起了眉头，“感觉和之前也没什么区别啊？还以为实力会变强。”
“估计只是打破了下界的通道，拥有前往更高位面的资格。”程凡回道。
毕竟从修真界飞升仙界时，同样没有任何实力加强。
反倒必须要以最基础的方式去修炼仙气。
如果不是天赋异禀的飞升者，想要成功修炼出仙气都要耗时一年半载。
“那就没意思了。”
程戮原本还想着，如果自己能提前掌握修炼体系。
就可以在圣地中不断积累。
待到前往更强位面时，连续突破来着。
可就目前看来，这个想法有些天真。
“不过你可以琢磨琢磨，这颗瞳孔有没有其妙的用处。或是看看能不能感应到什么。”
程凡想着，这应该就是前往无尽领域的门票。
有了门票随时都能过去。
但绝对不能是现在。
毕竟程戮可是圣地这边的最强战力。
若这家伙跑了，后果将不堪设想。
反观程凡来到奖励面前，仔细观察了片刻。
随即伸出右手，试图去触碰那薄如蝉翼的纸张。
紧接着，强烈的能量波动在丹田中运转。
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初阶大罗金仙突破至中阶大罗金仙。
若非亲身体会，程凡还以为这绝对是在做梦。
短短不到一个钟头的时间里。
居然连续从金仙突破至大罗金仙，且提升了三个小境！
这如果放在以前，绝对想都不敢想。
“你这速度真是......”
程戮已经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现在的程凡，其实力堪比圣地中的万年巅峰鬼圣尊。
再加上两道仙气，和各种底牌的加持。
估计就算是五千年的神尊，也能凭借个人实力战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