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女子是冥天学府外院中，出了名的怪脾气。
很多人都觉得她思维和性格方面都很乖戾，说话时不时的会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如今体内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更是令周围很多同学受不了而主动离开。
换句话说，这么大的观战席上只有她的附近，没有任何学生。
这一幕看上去本身就会让人觉得，有些怪异。
再加上她不断攥紧双手，眼中散发出了异常愤怒的神情。
嘴里还不时的喃喃低语，“为什么......为什么要阻止......为什么不让他们全都去死？”
“明明就差最后一步，这样我就能替当年去世的老祖报仇雪恨......”
她的声音很小，听上去更有些含糊不清。
所以就算离近了也没人知道，她究竟在说什么。
很快，她便起身默默地离开了。
没人知道她要去什么地方，只知道那背影看上去多少有些落寞。
其实也不是没人注意到她。
但却没多说什么，只是觉得和平常没什么区别吧。
很快，所有参赛者全部离开了试炼场地。
60名学生，不多也不少。
虽然有几名学生，此时正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但问题都不大。
倒是刘茜，忽然面无表情的来到其中一黑袍面前。
停下脚步并压低了声音质问，“说，连帽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提到连帽衫，众人纷纷将目光转向黑袍。
此人名为常百川，是冥天学府外院的天字第一人。
换句话说，就是冥府外院的首席弟子。
其修为，早已踏入三千年鬼祖之境。
在面对刘茜的质问时，常百川并未理会。
在他看来，自己根本没有必要回答。
但随着越来越多的目光看着他，并且露出异常愤怒的神情。
还有冯主任，宗副院等人也都微微皱眉时。
终于顶不住压力，漠然回了句，“是别人在参加大比之前送我的，有问题吗？”
“送你的？谁？！”
刘茜此时真的异常愤怒。
感觉两院的公平对决，就是被眼前的家伙彻底破坏。
但常百川却耸了耸肩，“没看清长相。”
“什么？没看清长相？！”
刘茜认为眼前的家伙，是在故意欺骗自己。
倒是宗副院等人，认为常百川应该没有说谎。
他们都知道这名小辈的个性。
轻易不可能会做，让人诟病的事情。
这属于作弊的行为。
或许在分配连帽衫之前，压根就不知道有什么用处。
亦或者，被那送给他连帽衫的家伙给欺骗了。
因此宗副院示意两人，不要再做无意义的争吵。
倒是程凡从一开始就察觉到了，观战席上愤然离开的黑裙女子。
趁着众人交流之际，悄然无息的跟了上去。
从身后可以看到，黑裙女子不停地挥舞着拳头显得很愤怒。
同时还会将自身的阴冷气息，爆发出来。
却又很快收敛，像个疯婆子。
准确说，应该就是个精神方面有问题的学生。
本来程凡也就没有刻意隐藏气息。
所以那疯婆子，忽然停下脚步转身冰冷的盯着程凡。
半响后，一字一句的出声质问，“你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