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可以和异族生物进行沟通，其实就是单方面的驱使。
只要比程凡意志力更弱，或是修为不强的特殊生物。最后都能被程凡轻松入侵。
不得不说，这种能力在程凡看来简直太好用了。
要比直接读取全部记忆，还要省事许多。
毕竟读取记忆这种事，在灵界属于禁术。如同过街老鼠，人人都很厌恶。
看着巨大的异族生物奔跑着，朝相反的方向前行。
楚凌寒的表情，显得多少有些古怪。
她从没想过程凡居然会领悟出这种能力，好像有用又好像很鸡肋。
不过既然已经有了办法，至少不用再继续纠结下去。
就这样，两人跟随那异族生物大概半个钟头。
期间无法使用破碎虚空，只能用飞的。
但很快就见两人意识到了什么，彼此忍不住相视一眼。
无论方向还是距离，毫无疑问都更像是前往魔门。
那生物还在继续奔跑，而两人距离魔门却只剩下了不到一百多公里。
再往前，便是雪皑皑的一片巨大冰川。
偶尔还能看到天上，有雪飘落。
“如果没记错，当初我破碎虚空想要回地球时，就在魔门上空。”
程凡当时就是在那里，不小心把异族生物给放进来。
两人还为此找了很长时间都没找到。
没想到，那异族首领所在的巢穴居然就在魔门附近。
眼看着那异族生物，就快要带领两人来到异族首领真正所在的巢穴时。
“砰——”
身体竟毫无征兆的，爆成了一滩黑色液体。
接着在地上蠕动了几下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很明显，程凡入侵异族生物的思维，试图让对方带自己前往巢穴的想法被发现了。
因此，那异族首领直接选择了让同类自爆。
“又被发现了。”程凡的表情有些无奈。
倒是楚凌寒，面色凝重的出声提醒，“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都已经缩小了距离。”
这是实话，总比直接绕着整个灵界寻找要强太多。
现在把目标锁定在魔门的冰川区域。
虽然依旧很大，但凭借两人现在对仙识的掌控，要不了多久便能全部全部覆盖。
“老样子，你左边我右边。”
楚凌寒说完便释放出仙识，试图寻找可疑之处。
待到两人将整个冰川区域覆盖以后，却发现依然找不到异族首领的栖息地。
这很奇怪，明明已经确定了区域，还是找不到。
程凡皱了皱眉，“如果按照异族的进化速度，会不会已经成功掌控了该如何屏蔽气息？”
提到屏蔽气息时，楚凌寒的目光微微一滞。
确实，按照异族的学习速度，并非没有这种可能。
“你说的不是不可能，但这样只会让寻找的难度变得更加困难。”
没办法，两人最后只能选择暂且前往魔门。
楚凌寒还有东西，没能全部取出来。
刚来到魔门深渊的上空，表情突然间出现了一丝变化。
还有身边的程凡，挑了挑眉，“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两人同时在魔渊当中，察觉到了熟悉的异族气息。
“那家伙真是太敢了。”
程凡不得不佩服异族首领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