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太乙人皇以外,还有其余被关押的强者也都纷纷表态。

    他们在程凡身上看到了可能重新获得自由的希望。

    再加上这短短十年来的可怕修炼天赋,令他们彻底叹服。

    现在大家都是渡劫境的修为,也没有什么高人一等的说法。

    唯有那噬龙兽的眼中,依旧绽放着嗜血的光芒。

    它再度察觉到了龙类的气息,所以整个情绪显得异常癫狂。

    相反,在它隔壁的雷渊兽显得颇为平静。

    毕竟程凡所渡的,都是它以前从未见过的罕见雷劫。

    尤其是最后的圣王劫。就算打偏了,也不失为神话中的三大雷劫之一。

    那恐怖的威力,只有真正亲眼目睹过的人才能明白。

    还有个别关押在牢笼中的人修或妖修,内心很惆怅。

    虽说程凡给了他们希望,但有时候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更别说程凡现在还只是渡劫初期。

    正所谓打铁还需自身硬。

    想要他们真正义无反顾的帮忙,前提是要有值得他们信服的实力。

    对于程凡而言,被关押在石室里的可都是渡劫大圆满的强者。

    如果能成为自己这边的战力。在面对魔门时,也会轻松不少。

    关键这些强者都和初代魔神绝阳有仇。

    想必面对魔门时,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程凡谢过众人,便继续动身回归石室。

    他绝不满足于现状,而是想办法突破到陆地神仙的境界。

    但这并非是件轻松容易的事。

    用太乙人皇的话来说,堕仙历晚期是最有机会突破陆地神仙境的时期。

    然而即便如此,真正成功的也是寥寥无几。

    其中就有把他关在这时间宝瓶牢笼中的绝阳魔神。

    更别说飞仙历,稍微被天道检测拥有飞升的实力便会降下飞升劫。

    属于被迫飞升的时期。

    到时候飞升劫落下,想不飞升都不可能。

    反观时间宝瓶肯定重新隐匿世间。到时候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在被其他人发现。

    这种周而复始的结局和过程,着实让人无奈。

    如今程凡已经成功踏入渡劫境。

    对于时间的掌控,又能增加五十年的时间。

    这次他决定,除非真正踏入陆地神仙。不然中途绝不出关。

    50年的时间看上去好像很长。

    但在修真者的眼里,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有很多修士甚至都没能真正在这片天地间游历一趟,就在修炼中耗尽了所有寿元。

    所以50年,还真不一定能够成功。

    ......

    这段时间,被关押在牢笼里的太乙人皇他们也没闲着。

    他们一直在轮流替程凡护法。

    倒是不担心会有人图谋不轨,而是这时间宝瓶出现意外。

    谁也不知道,这里究竟还隐藏着什么未知因素。

    不过众人彼此之间的关系,倒是越来越好。

    和当初被关押进来一句话也不说,形成了鲜明对比。

    “渡劫中期?”

    5年过去,程凡的气息终于出现了明显变化。

    太乙人皇最先察觉,并若有所思的喃喃道。

    这速度已经很快,而且距离自己等人也越来越近。

    又是5年,程凡成功破入渡劫后期。距离大圆满也就仅仅相差半步而已。

    反观在场众人似乎早已麻木。

    面对这么一个妖孽级的小辈,就算不久后突破到渡劫大圆满也不会觉得稀奇。

    直到真正20年过去,程凡猛地睁开双眼。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人间所能达到的瓶颈。

    再往上,感受到的便是虚无缥缈的桎梏。

    这桎梏是天道所留,目的就是不希望下界有人能够达到和仙者齐平的实力。

    但程凡偏不信邪,继续闭上双眼修炼。

    这是他和天道之间的第三次对抗,而前两次目前处于一胜一负的状态。

    牢笼中的太乙人皇忽然怔住。

    他不明白这小家伙明明已经达到了巅峰,为何还迟迟不肯出关。

    不只有他觉得奇怪,灰发老者和雷渊兽等强者也都好奇这小子究竟想做什么。

    突然,太乙人皇似乎猜到了什么,小声惊呼道:“他该不会是想要......”

    “尝试突破陆地神仙境?!”灰发老者直接开口。

    他和太乙人皇想到了一块儿去。

    话音刚落,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陆地神仙?这种想法太过于疯狂。

    他们承认程凡的修炼天赋属于妖孽级,但想要突破到陆地神仙可没那么简单。

    当然,虽然嘴上说着不可能。但心里还是希望程凡能成功。

    因为只有踏入陆地神仙境,才能帮助他们重新获得自由。

    “这小家伙还真是处处充满惊喜。”

    太乙人皇不禁感慨道:“总觉的他好像不属于灵界,而是属于更强大的位面。”

    “你不是第一个有这种想法的。”灰发老者说道。

    “从他能抵挡对面那老家伙的灵识攻击那一刻起,我就觉得很不简单了。”

    提到灵识攻击,众人立刻将目光转向依旧坐在地上的邋遢老者。

    转眼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他依然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