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说的暧昧。
傅铮一定是承诺她不跟她离婚!
所以温凉今天才会来她的生日宴趾高气扬的炫耀!
楚思宜气的面色狰狞,“温凉,你怎么这么下贱?阿铮他根本不喜欢你,识相的你最好跟他离婚!”
“我就不离,急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
“如果你之时想跟我说这些,那我还是先走了。”
“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赌阿铮到底会选择谁?”
“你也只会用这个来证明一下自己的存在感了,我没这个兴趣陪你玩儿。”
温凉转身离开。
忽然,楚思宜从身后扑上来。
温凉镇定的稳住身子,扯开楚思宜。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楚思宜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思宜。”傅铮从安全入口进来,看着眼前这一幕,匆忙上前把楚思宜扶起来,“没事吧?”
楚思宜靠在傅铮怀里,脸色惨白,双眸含泪,气息虚弱,“阿铮,我好痛。”
“别说话,先送你去医院。”傅铮抱起楚思宜,抬眸看了一眼台阶上的温凉,转身离开。
在傅铮看不到的地方,楚思宜朝着温凉得意一笑,无声地说,“我赢了。”
看着傅铮的背影,温凉微微一涩,面色淡然地走下楼梯。
傅铮误会就误会吧,她也懒得去解释了。
至于心口的不舒服,她闭了闭眼,强行压下。
楚思宜靠在傅铮怀里。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下颌骨,一切都是那样的令她着迷。
她无法放手。
阿铮第一时间选择送她来医院,他应当对她还是留有余情的。
“你跟温凉,刚才在楼梯里说什么?”傅铮忽然问。
楚思宜柔声说,“我只是想跟她道个歉,只是没想到温凉她突然就……”
后面的话楚思宜没有说完,意思却不言而喻。
“我知道温凉恨我,她这么做,我不怨她……”楚思宜又说。
傅铮沉默不语,面上不动声色。
他腾出一只手拉开车门,把楚思宜放进去,手扶着车门,“我打电话叫司机送你去医院。”
楚思宜面色一僵,拉住傅铮的胳膊,“阿铮,你不亲自去吗?我想你送我……”
“你在车里稍等,司机马上就来。”傅铮拉开她的手,转身便走。
楚思宜从身后抱住傅铮的腰身,带着哭腔祈求,“阿铮,你就那么急着跟我划清界限?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你都不愿陪我了吗?我已经习惯了你的存在,你却突然说离开,你怎么能那么残忍?”
“所以你应该慢慢习惯。我会给王妍打个电话,让她去陪你。”
“我爱你,我真的离不开你!阿铮,你说过你也爱我不是吗?如果你顾虑爷爷的身体,我可以不要名分,我只想呆在你身边!”楚思宜带着哭腔说。
傅铮垂着不语,扯开楚思宜的双手大步离开。
他真的爱楚思宜吗?
连他自己都有些不确定了。
楚思宜看着的背影,脸色一黑到底。
她双手抓着椅背,指甲都要嵌进皮革里。
看到温凉从安全出口出来,周宇走上前,问,“发生什么事了?刚才傅总抱着楚小姐离开了?”
温凉解释,“楚小姐不小心摔倒了,傅总送他去医院。宴会也结束了,我们走吧?”
“好。”
两人来到车库。
温凉正准备上车,忽然身后有声音喊住他。
“温凉。”
温凉没有回头。
那声音一听就知是傅铮。
周宇停下上车的动作,转身看着来人,笑着打招呼,“傅总,您不是送楚小姐去医院了吗?”
“司机去送了。”傅铮看向温凉,“温凉,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温凉看也不看他,冷声说。
周宇惊讶的看了温凉一眼,拉拉温凉的袖子,示意她语气别那么冲。
傅铮对周宇说,“周先生,你先回去吧,我送温凉。”
傅铮是温凉名义上的二哥,又是周宇剧组的投资方,他这么出口,周宇没有拒绝的道理。
只是看温凉的态度,似乎两人有些矛盾。
周宇看向温凉,试探地问,“那,温凉,需要我送你吗?”
温凉,“你先回吧。”
她不跟傅铮说清楚,傅铮一定会纠缠到底,他们之间的事情不应该把周宇扯进来。
见温凉这么说,周宇只好点点头,“那好,我先回了。”
他附身在温凉耳边低声说,“跟傅总有什么矛盾,就积极去解决,有事给我打电话。”
这种事,哪里是想解决就能解决的?
温凉感念他的好心,轻轻点头,“好,谢谢。”
只是,这一幕在傅铮看来,亲密无比。
他的眼神越发深沉。
周宇的车子从车库离开。
周围除了汽车,只剩下傅铮和温凉二人。
温凉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嘲弄的说,“怎么?来替楚小姐打抱不平来了?”
“温凉,我没有这个意思。”
“既然不是,那我就先走了。”
看着温凉冷淡的样子,傅铮上前拉住她的手臂,“我送你回去。”
温凉甩开他的手,“不需要你送。”
“温凉!”
“怎么了?!”温凉驻足挑眉看着他。
“我知道你还在为那天的事情生气,那天……”
“不要提那天!”温凉冷声打断傅铮的话,冷冷地看着他,“你已经做了选择,多说无益。从你走出那间包厢的大门起,我们之间就已经结束了。不过你放心,接下来这段时间我还是会陪你演戏,让爷爷开开心心度过接下来的日子。”
“结束?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不同意无效。”
“答应爷爷的承诺也不履行了吗?”
温凉轻轻摇头,她觉得有些好笑,“爷爷的承诺?在你执意要离开的时候,可还记得爷爷的承诺?”
“我当然记得!”
“你放屁!”温凉看着傅铮的眼睛,眼底愤怒,“你若真记得,就不会执意去见楚思宜。承认吧,是你先违背了对爷爷的承诺,是你在我和楚思宜中选择了楚思宜。”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她会让长空骗我,她的伤势并不严重。”
“不对,不是这样。”温凉走上前,盯着他的眼睛,与他四目相对,“她是骗了你,可是你没有问题吗?你听到路长空说她伤势严重,甚至都不曾求证,就急着要离开。这说明你对她的关心,早已经超脱了伤势本身。”
“而且,你车上的那枚戒指,是早已经打算送给楚思宜的吧?就算路长空不来找你,我们吃完饭,你仍旧会去找楚思宜。”
“就算她欺骗了你,你今天不一样参加她的生日宴,不一样为她弹钢琴?不一样陪她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