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一听这名头,立马让开说道,“实在抱歉,陆太太您请。”
沈棣扬了扬眉,“这头衔挺好用啊。”
“那是。”扶软有些小骄傲。
陆砚臣说了,她就是在云州横着走都行。
“你挺狂啊。”
“我是陆砚臣的女人,狂一点怎么了?”
“......”
咱就是说,现在都流行硬塞狗粮了是吗?
只是等他们推门进去,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刚刚这包间里的人呢?”沈棣有些着急的追问。
服务员说,“他们刚刚走了。”
“去哪里了?”
“楼上的贵宾休息室。”服务员还对扶软说道,“陆太太要去的话我可以带路。”
“嗯。”扶软的脸色有点不太好。
沈棣见她终于开始担心了,立马说道,“师姐我跟你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丝毫不知这话把自己都骂了进去。
扶软说,“刚刚那房间里的味道不对劲。”
她对气味天生敏感,又是专业调香师出生,一进去就闻着味道不对。
看来这个女人挺有心机的,知道用这种高端手段对陆砚臣下手,而不是直接下药。
房间里的香薰,很明显是带着催情作用的。
到也不是她不相信陆砚臣。
主要是她怀孕之后,陆砚臣一直谨遵医嘱,没有过夫妻生活。
他也确实憋了很久了。
就算他意志力再强,在催情香薰下,也是难以自持的。
所以她才会催促服务员赶紧带自己去找人。
没想到真被沈棣说中了,她真来捉奸了。
桑亚后面有一栋专门的休息区,是提供给这里的贵宾们使用的。
服务员带着他们上楼,问询这边的服务员之后,才确定了房间号。
扶软快步赶往那间房子,看着禁闭的房门,直接叫沈棣,“给我踹门。”
“行!”沈棣乐意之至,刚要抬腿踹上去。
后面突然有人开口叫道,“软软,你怎么来了?”
是陆砚臣。
沈棣来了个急刹车,差点平地摔一跟头。
扶软回头看到是陆砚臣,有些诧异,“你不是应该在房间里的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陆砚臣向她走了过来,顺带着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裹在她身上,“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来捉奸。”扶软说得坦白。
陆砚臣扬了扬眉,看了看她,又看向沈棣。
沈棣仰头看天花板。
师姐,咱就是说,有什么问题不能你们夫妻俩私下解决吗?非要拉他趟这摊浑水吗?
“到底怎么回事?”扶软拉了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