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也痛,但还在能忍受的范围里。
这次大概是因为喝了酒,所以疼得特别厉害,她有些扛不住。
好不容易扶着门出来,白念生赶紧扶住了她,担心地问,“能行吗?”
“感觉不太行......”
她话都还没说完呢,人就晕在了白念生怀里。
急的白念生大叫,“连萤!连萤!”
他慌乱的抱着她冲下楼,一路喊着酒店服务员帮自己叫车,又火急火燎地把他送到了医院。
直至医生接手,连萤才看见他脸上都是着急的神色。
她脑子里有片刻的混乱。
总觉得这一幕特别的熟悉。
就好像他曾经也这么拼了命地把她送到医院过。
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具体是什么时候。
小腹的疼痛渐渐让她意识开始涣散起来,直至针头扎入她的手背,有冰凉的液体从输液管进入她的身体。
她哼哼唧唧了一声,“好冰。”
又迷糊了一会儿,腹部的疼痛逐渐减少,就连进入她身体的液体都似乎变得温暖了一些。
折腾了一宿,她是真的累了,累得只想睡个好觉,只想好好睡一觉。
深夜,白念生守在病床前,正把输液管让热水里浸泡。
没多会儿水就不热了,他又赶紧换上一盆新的热水,继续把输液管让热水里泡。
只有这样,进入连萤身体里的点滴才不会冰。
连萤挂了四个小时的点滴,白念生就这样反复忙活了四个小时。
等护士拔掉枕头时,他手都被水泡得发白发皱了。
此时天边已泛起了鱼肚白,疲劳了一夜的白念生也有些扛不住了,最后就着医院的陪伴床,裹紧了衣服睡了过去。
连萤早上醒的,小腹的疼痛缓解了不少,但经过一夜,卫生巾必须得更换了。
所以她迷迷糊糊的下床准备去洗手间更换卫生巾,却因为踩到了什么,让房间里响起一声惨叫。
白念生猛然从陪伴床上坐起,双手正捂着自己的重点部位,疼得直叫,“连萤!下次害我请用点阳间的招数!别用这种阴间手段!”
连萤哪知道自己踩到了他的重点部位啊。
看他疼得脸都扭曲了,有些紧张地问道,“还,还好吧?”
“你说呢!!”他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的这句话。
连萤有些无辜,“我没看清楚嘛,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白念生疼得没工夫跟她计较,只捂着重点不稳大喘气。
等那阵剧痛缓过去之后,他已经满头冷汗了,咬着牙问她,“你不躺着起床做什么?”
连萤这才想到自己是要去更换卫生巾的,急急忙忙地从另一侧下了床去了洗手间。
几分钟后,连萤突然尖叫起来。
白念生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第一时间冲过去推开门,“怎么了?!”
此刻连萤正坐在马桶上,手里还拿着卫生巾呢,他就这么闯了进来。
空气有一瞬间的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