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似是有什么东西发出‘pou’的破裂声。
一片血水瞬间从她的身子底下晕开。
看到这样的场面乔心笙实在没忍住,弯腰呕吐起来。
白帆立刻摁下了医院的急救摁扭。
整个病房里响起了警报声。
尤喜被抬进手术室前喊道:“阿州,阿州,让阿州来陪我......”
地上还残留着化脓的血水,空气中的腥臭味没有散去。
乔心笙实在无法忍受,正要离开时,白帆拦住了她:“乔小姐,尤小姐是因你而受伤,在手术没有结束之前,您恐怕不能离开!”
“我没想过要走,只是出去透口气。”
“您把尤小姐害成这副模样,我真的很难相信你!”
此时一道呵斥声传来:“你有什么资格阻拦她!”
乔心笙扭头便看到裴承州从电梯里长腿阔阔的走来。
他似乎刚从会场赶过来,里面是白衬衫黑西装,外面披了件灰色呢大衣,衬得整个人矜贵冷厉。
白帆被他的气场镇住了,吓得收回了手。
“裴总,您总算来了,尤小姐被乔小姐推下了床,刚刚装进身体里的模体碎了,现在情况危急。”
乔心笙朝着裴承州的方向挪了挪,下意识的反驳道:“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跌下去的!”
看到她朝着自己靠过来,裴承州的绷紧的唇线松了松:“你想走就走,这里由我善后。”
乔心笙知道自己再待下去恐怕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临走前对白帆警告道:“白医生,如果你无法拿出切实的证据,证明我推了尤小姐,请别睁眼说瞎话,否则我会告你诽谤!”
她这波反向操作让白帆怔了一下。
裴承州弯了弯唇角,她倒是机灵,没有陷入对方的自证陷阱,把倒打一耙学的有模有样的。
见她转身气势的离开,白帆正想阻止时,却触碰到裴承州凌厉的视线,瞬间打了个冷颤。
裴承州跟着乔心笙进了电梯。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你不用送我,他们不敢对我怎样,再说了尤小姐临进手术室还念叨着你呢,快去守着病号吧,免得病情恶化了,又把一切怪罪到我的头上。”
裴承州快被她气笑了:“乔心笙,你就不能说点人话?”
她咬了咬唇道:“我真的没有推她?”
见她要出电梯,裴承州忽然将她的脑袋摁在自己的胸口:“这件事情我会查清楚还你一个清白,回家乖乖等我。”
她仰起头看着他:“你信我?”
裴承州低头在她唇瓣上啄了啄:“不信你。”
乔心笙气鼓鼓的将他推开:“不信你干嘛跟过来?”
他压着笑意,目光在她小腹上扫了扫:“但我信我的种儿,毕竟他爸爸不会说谎,他应该也学不会,除非被你带坏。”
“......”
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逻辑。
乔心笙像是忍了许久,道:“裴承州,你丫有病吧!”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回家不许胡思乱想,就算想,也只能想我。”
乔心笙的双颊发烫,随即将他的手打掉:“我又没做亏心事,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