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来这么多葡萄?”
陆敬安将篮子递给昆兰,示意她去洗些出来。
“后院有一片葡萄架,还剩许多,明日让昆兰都摘了,给您送过去。”
华浓跟着附和了一句:“要摘了,不然就该坏了。”
徐蕴见这二人一附一和的,面上笑开花:“看到你们好,我跟你爸都很高兴。”
华浓老脸一红,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陆敬安倒是虚心,握着华浓的手点了点头,捏了捏她的掌心:“会一直好的。”
“那就好。”
距离江晚舟坠江过去七天,搜救队的人在山林里找到了林袁的尸体,法医一番勘验,得出的结论是被野兽撕咬而亡,身上多处伤口,虽不算致命,但也足以让一个长期没进食的人死亡。
“只有他?附近再搜一搜,看还有没有别的女性。”
“此处距离京港小百余里,飘过来得几天几夜,几天几夜不吃不喝再加上山林里夜间还有野兽,估计也难找到,”身边的人勘验了现场之后得出结论。
“难找也要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是不知道人家是什么段位,首都高官政要老婆,上级领导层层指令压下来,那就是一座座大山,找不到人,多少人都得脱掉头顶上的帽子。”
半个月,早就过了搜救时间了,要是别人,指定就放弃了,可就是因为人家位高权重,所以才没放弃,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不然他们交不了差。
“明白,”众人叫苦不迭,虽然心里觉得是浪费警力,但也没办法。
..........
“这女人太强悍了吧?这都过去半个月了,她还活着,她是一定要走出去吗?”
“就是啊,毅力简直恐怖,多少男人都没这个本事。”
明少与他们跟着江晚舟半个月了,按理说,正常人这种时候即便是不死,也该心理崩溃了,一个人野外求生,渴了喝水,饿了遇到什么吃什么,晚上就睡在河边,也不怕有野兽来袭。
就这么坚持了半个月,什么概念?
部队里的荒野求生都有个搭档,而她一个人就这么坚持了半个月。
难怪,难怪陆敬安说她善于隐忍,匍匐三十载就为了一朝报仇雪恨。
这女人,跟疯子没什么区别。
他们这几个大老爷们儿跟了她半个月,一个个的形容枯槁,胡子拉碴,精神不济。
跟她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还跟吗?明少。”
“我问问。”
深夜,明少与电话进来时,陆敬安正在办事儿,华浓喘息着推搡着他:“电话响了,接电话。”
“晚点。”
“万一很重要呢?”再不歇会儿,她就要死了,这狗男人,为了弥补自己空下来的那半年,没命地把她往死里折腾。
任由她哭喊着求饶,一遍遍地说着自己不行了,都无果。
然而,这通电话,陆敬安还是没接,极度的快感在脑海中炸开时,华浓抓着陆敬安的后背上了山巅,她喘息着,一遍遍地喊着老公,由起先的缓慢到急促,再至嗓音沙哑,而后转至舒服的微叹和被烫到的轻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