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旖旎,你说说,要是让别人知道时隔这么久了,我还让你在我跟前蹦跶,会不会觉得我没用,我给你脸,你得要啊!别逼我让你连蹦跶的本事都没有。”
“怎么?你想用对付霍满的方法对付我?”
“华浓,我不是褚蜜,也没那么傻。”
华浓听着她的叫嚣,烦躁地叹了口气:“聒噪。”
“你..........”
华浓伸手,拿起果盘里没剥皮的香蕉直接塞到了范旖旎嘴里,将她摁在了休息椅上。
范旖旎挣扎着想逃离,却被华浓摁着肩膀无法动弹。
“想说什么?来接着说。”
呕————干呕声持续了数分钟,范旖旎满嘴都是青皮香蕉的味道。
她恶狠狠地瞪着华浓想怒斥她,却见对方慢条斯理地又拿起一根香蕉,瞬间闭了嘴。
“还说不说?不说滚。”
范旖旎不敢跟华浓对着干,真干起来吃亏的还是她,连滚带爬地离开了会所。
卫施看见人爬出去还好心地给她让了个位置。
“可以啊你,都开始正儿八经收拾人了。”
华浓无视卫施的打趣儿,看了眼时间:“走吧!”
“去哪儿?”
“吃饭啊!难得休息。”
附近多的是高档餐厅,陆敬安没给她打电话就证明无事找她,落得自在。
二人选了一家日料店,屏风隔开桌与桌之间的距离:“褚蜜最近没约你了?”
“她在国外,下周才回来。”
“难怪你有闲心跟我吃饭,”卫施心里门儿清,一般不是非必要时刻,华浓都不想见到她,见到她就意味着要聊工作了。
华浓抛了个媚眼过去,好像在说卫施识相。
京港暗流奔涌,商人之间,为名得名,为利得利,互相追逐,从不放过任何机会。
京港下面的水,从来就不是清白的。
华浓从小就深知这一点,年幼时,华晋正好事业上升期,来来往往多少权贵客人看着她长大的,又有多少权贵客人再也没见过,数之不尽。
她跟卫施刚点完菜,又要了一杯咖啡。
卫施戏谑她:“大晚上的喝咖啡,是准备回去跟陆老板亲热?”
华浓拿在手中的咖啡不香了,暖黄的灯光下,照的她老脸一红。
“合法的,你管得着吗?”
“我是管不着,但劳烦华大明星跟陆老板说说,放过你的脖子以上区域,我真担心你迟早露馅儿。”
华浓:.......
“华小姐,有位先生让我给您送瓶酒,”华浓还没来得及怼回去,服务生戴着白手套拿着一瓶酒过来,光是拿酒的姿势就能看出这瓶酒价值不菲。
“先生?”
“是。”
“哪位先生?”
“对方说自己姓秦,”服务生告诉华浓。
秦镇?华浓懂了,陆敬安跟她说过贾原是秦镇的人这事儿,想必他今儿这瓶酒也不是简单的酒。
她浅笑回绝:“不好意思,今日不方便饮酒,劳烦你退回。”
“那我帮您打包?”
华浓啄了口白开水,觑了眼服务生:“退回,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