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狂风暴雨的摧残之后,赵政心满意足的整理好了自己的衣冠。
而被绑在牢房里的班淑艳却是衣衫凌乱、披头散发,脸上、身上一片狼藉,撕烂的官服上,还点缀着斑斑血痕。
这位婕妤女官惨遭凌辱,此刻哭得梨花带雨,她蜷缩在牢房的角落,捡起破烂的衣衫遮住身体,擦了擦脸上的污渍,满面哀怨的瞪着赵政,咬牙切齿的说道:
“狗皇帝!你怎能如此对我?本官好歹也是当朝正三品的婕妤,是太后娘娘亲手册封的女官!你竟如此......如此凌辱于我!我就算做鬼......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赵政却是一脸的不屑,表情平静的说:
“你不是污蔑朕是荒淫无道的昏君吗?朕不能白受你的诽谤,既然你说朕是昏君,那朕就让你好好看看,什么才叫荒淫无道的昏君!”
这话说完,他猛地一甩手中的马鞭,发出“啪”的一声,恶狠狠道:
“班淑艳,现在朕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承认自己刺杀黄伯仁的罪行,并且供出幕后主谋,朕便看在你刚才表现不错的份上,放你一马。”
“第二,你若是嘴硬不肯认罪,那么朕就让你见识见识,朕刑讯逼供的手段!”
此时的班淑艳仍然还对虞仲、虞太后这父女俩抱有希望,她坚信自己一定会得救,因此当即咬紧牙关,沉声道:
“我呸!狗皇帝,本官是无辜的!本官无罪!你休想让本官招供!”
赵政闻言冷冷一笑,说道:
“很好,朕早料到你会死鸭子嘴硬,刚好,你若是一上来就招了,朕还没办法试验一下从书中学来的招数呢!”
这话说完,他放下了手中的马鞭,又将桌子上的蜡烛、狼牙棒、匕首之类的常用刑具拿到一旁。
班淑艳看的一阵纳闷,不由得皱眉道:
“狗皇帝,你究竟想干什么?本官先警告你,在我大乾,屈打成招的口供可是无法作为证据的!”
赵政呵呵一笑,说道:
“放心吧,朕不会屈打成招的,朕的手段,比屈打成招高明得多。”
这话说完,他忽然从桌子下面拿出来两个瓷罐。
其中一个瓷罐掀开之后,居然从中散发出淡淡的花香。
这下就连见多识广的班淑艳都搞不懂,赵政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这时只见赵政从瓷罐里挖了一把,竟挖出了一把晶莹剔透的蜂蜜来。
“班婕妤请看,这是正宗的槐花蜂蜜,清甜可口,清热去火。”
赵政一边说,一边将这蜂蜜涂抹在班婕妤的脚上、腿上,弄得她十分难受。
“狗、狗皇帝,你要干什么?”
班淑艳紧张的问道。
赵政没急着回答,先将蜂蜜涂抹完毕之后,又打开了另外一个罐子。
这时候只见那罐子里忽然成群结队的爬出来了一群乌黑乌黑的大蚂蚁!这些大蚂蚁先在地上兜了一圈,闻到班淑艳的脚上、腿上有蜂蜜之后,立马调转方向,朝着她的身上爬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班淑艳瞬间头皮发麻,整个人惊慌失措的惊叫道:
“住手!住手!狗皇帝,你快停手,不要让这些蚂蚁爬到我身上来!快住手!”
赵政阴冷一笑,看着渐渐爬满班淑艳两腿的蚂蚁,淡淡的说:
“怎么样?班婕妤,朕这一招是不是很新颖啊?蚂蚁嗜甜,最喜蜂蜜,将蜂蜜涂在身上,蚂蚁便会争相啃食。若是等到蜂蜜渗入皮肤,蚂蚁便会啃咬皮肤,之后是肌肉、再之后是骨骼......”
“这其中滋味,先是钻心的痒,然后是钻心的疼,等蜂蜜被啃食干净的时候,班婕妤这两条美腿,恐怕也只剩下森然白骨了,啧啧啧,这画面真是令人想想就毛骨悚然啊。”
原本这酷刑就相当恐怖,毕竟低头看到自己两条腿上爬满了蚂蚁,这视觉震撼是无法形容的!
再加上赵政一番形容,更是让班淑艳吓得花容失色,浑身发抖,三魂七魄都给吓飞了。
此时此刻,她哪里还敢继续嘴硬?恨不得立马就把真相全部告诉赵政。
“陛下、陛下饶命,我愿意招供,我全都愿意招供!”
眼看着蚂蚁已经开始啃食皮肉,班淑艳连忙惊慌的说道。
赵政戏谑的说:
“怎么?班婕妤这么快就要招供了吗?朕还以为班婕妤骨头硬,起码得坚持一两个时辰才招供呢。”
班淑艳哪里还敢再坚持?拖上一两个时辰,估计整个人都要被蚂蚁给啃干净了。
她连忙说道:
“陛下饶命,我全部都招了......是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派遣下官以犒劳三军为名,刺杀黄伯仁的!刺杀黄伯仁的那两个御前侍卫并非假扮,他们是货真价实的御前侍卫,不过却是慈宁宫的侍卫,都是太后娘娘的心腹......我可以说出他们的名字,以及在城中的住址......”
赵政等的就是这番话,当即拿出笔墨纸砚,摆在桌子上,让班淑艳把刚才说的话全部写在纸上,最后再签字画押。
等这一切完成之后,赵政仔仔细细的看了两遍,这才收起证据,用衣服抹掉班淑艳腿上的蚂蚁和蜂蜜,结束了这一项酷刑。
此时的班淑艳早已经被折磨的精神近乎崩溃,蜷着腿坐在天牢的地上,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赵政轻抚着她刚被蜂蜜浸过的一双白晃晃的美腿,微笑着说:
“放心,朕怎么真的忍心让蚂蚁啃食掉这双诱人的长腿呢?这不是暴殄天物吗?朕以后还想时不时的回味一番这对绝世宝物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