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半好向家里人交代。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感情。转眼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年。他们之间……还是没有感情吗？一时间，顾砚南竟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第九章手术顾母见自家儿子出神的模样，叹了口气：“你们的事自己决定，但姜绾是个好孩子，别一时冲动错过了。”顾砚南没有说话。晚饭过后。顾砚南回到卧室，看着桌前那手写的离婚协议，眸色幽深。纸上，姜绾的字迹那么清秀。他缓缓拿起，但那本该轻薄的纸却好像重如千斤般，他的手抖有些发颤。其实扪心自问，顾砚南也没想过一定要和姜绾离婚不可。这些年来姜绾做到了为人妻子的本分，对自己和顾家都是万般照顾，他也从没有想过找下一任顾太太。但那天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就提了离婚，而姜绾也没有拒绝。顾砚南说不清那时心里是什么想法，现在想来，总觉得有些负气。离了婚，他还有顾家，可姜绾却只剩下了自己。顾母的问话在耳边回荡，顾砚南脑海里都是关于和姜绾这些年的一点一滴。忽然，一个想法冒上心头。他想等姜绾回来，和她好好聊一次。想通了这些，顾砚南终究还是没有签字，将离婚协议重新放回了抽屉里。这天，魔都下了一夜的雪，换上了银装。冬日的寒风，却带不走人埋在心底的思念。远在几十里外的鹤洲县里。后续来接手的医疗人员已经到岗，原本留下来的姜绾等人也可以回去原本的岗位各司其职。办公室里，姜绾正整理着手中病人的病历，准备等新来的同事到了，好做交接。这时，姜绾觉得嗓子有些不舒服，起身去接水。孰料刚一迈脚，双腿却像是灌了铅般定在原地，一整个人就朝地上扑倒而去。慌张间，她下意识的去抓桌角，想稳住身子，手中的水杯却因无力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