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一怔，“因为今天是工作日，我是担心，办手续这件事会耽误你的工作时间，所以想提前一点......”
“算了，没什么。走吧，我们现在就出发。”他加快脚步下楼，径直往门外去了。
苏曼看了眼桌上的早餐，有些讪讪的。
她跟叶绫交代，好好照看豆豆，便跟着乔时晏一起出了门。
乔时晏已经开了车，在门口等苏曼。
苏曼自己却到车库另外把自己的车开了出来。
乔时晏脸色微顿：“即便我们离婚了，也不至于，连车都要分开坐吧？”
“我是想到，因为你要直接去律所，不可能把我送到舞团，所以......”
乔时晏说：“其实我也可以送你过去。”
“不用不用。”苏曼赶紧摆手。
“苏曼，即便我们不再是夫妻关系，也还是朋友关系吧？”
“是......”
“那你就不用跟我这么客气。”
乔时晏眉心有淡淡的纹路，微沉的语气很认真。
苏曼只好道：“......好吧。”
她走到乔时晏的车旁，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
乔时晏驱车，驶出了宅院。
他心底气闷。
气闷的是苏曼对他没有半点不舍。
更气闷的是，苏曼根本不懂得他为什么气闷。
他自己生气，也只是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更显得他自作多情罢了。
两人到了民政局。
被眼前排队的人惊呆了。
“没想到来这么早，排队的人还这么多......”苏曼看着前面的长队，有些咋舌。
就在这时，有个女人走到他们面前，“你们要排队离婚是吗？”
苏曼顿了顿，答：“是的。”
女人将一个号码牌塞到苏曼手里，“我跟我丈夫约了今天离婚，但是他还没到，很快就要过号了，前面还有三位，让给你们吧。”
苏曼接过号码牌，欣喜道谢：“那真是谢谢你了。”
完全没有察觉到，乔时晏的脸色更黑了。
由于“插了队”，很快就排到了苏曼和乔时晏。
跟上次来的时候一样，一切都很顺利。
没人来阻止，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离婚证书顺利下发到了两人的手中。
乔时晏拿着这本薄薄的离婚证，有些出神，“原来离婚证跟结婚证这么像，不仔细看，还以为这离婚证，是结婚证。”
“对不住，让你成为一个有离婚史的男人了......”苏曼以为乔时晏是在伤心他成为了二婚，心里对乔时晏非常内疚。
“没事，我只是有些感慨，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离婚。下次再离婚，就有经验了。”
“哈？”
“开个玩笑。”乔时晏苦笑。
苏曼也扯了扯嘴角，她觉得乔时晏在强颜欢笑。
“别说你，这是我第二次离婚，都觉得有点不真实。”苏曼想跟着他苦中作乐，但是还是没成功，最后叹了一口气，“你这样挖苦你自己，我会觉得更对不起你......昨天我说的话，永远都作数，只要你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一定尽自己最大的力帮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