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我面前。
“虞思仪,用下药的方式来对付我!你真是下贱!我,绝不可能碰你,更不可能让你怀孕!”见我醒了,傅闵山关掉了花洒,他满脸鄙夷地看着我,就像看待一个下贱的妓女。
我不是被黎诗推进了海里吗?为什么醒来,竟是在我和傅闵山住所的浴室里?我环顾了四周。
发现浴室里一片狼藉,沐浴露和牙刷通通零散地掉落在地上,傅闵山穿着一袭深色西服,头发和胸前濡湿一片,他眼里满是怒火。
很显然,刚刚的过程似乎比较激烈。
而这个场景十分熟悉,我一下回忆起来。
这,应该是四年前,我和傅闵山结婚两周年的时候。
那一天,我托家里的佣人韩嫂从乡下搞来偏方,韩嫂说这偏方能够一次就中。
我拿到偏方,迫不及待加入了汤里,幻想着傅闵山能够在药物的作用下和我共度良宵。
那时候我是真的急了,结婚两年我的肚子毫无动静,公婆颇有微词,申城的整个上流圈子都在疯传我无法为傅家传宗接代,带着目的接近傅闵山的女人越来越多,我日夜煎熬,不得已用了这个法子。
可不知道为何,傅闵山竟识破了。
他火冒三丈,当着家里所有佣人的面,将那碗汤灌进我的胃里,随后把我拽进了卧室。
这偏方药效巨大,我很快意乱情迷,身上的睡裙被撕扯成片,我一次又一次控制不住往傅闵山身上扑去。
最后,他把我拖进了浴室,用花洒狠狠从我头顶狠狠淋下……那情景,就是此刻。
我一下意识到,我重生了,回到了和傅闵山结婚两周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