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婳正是无处寻生路,听得凌云姽的责难。

    当即哭诉起来:“当日在扬州,好几个富商都想要买我回去,偏偏姐姐看上了沈家,非要我去接近沈家。”

    说着哽咽了一下又说道;“我听说是要给一个和尚当妾,就说了不愿意,姐姐偏要让我来争家产。”

    凌云姽冷冷道:“这么说是我的错?”

    凌云婳当即说道:“姐姐,我一向听你的话,那日若不是你让我吞下迷情药,我也不至于让左统领那种人上了,现在别说是争家产了,活命的机会都没了。”

    说着还将手一甩,置气起来。

    凌云姽盯住凌云婳:“那主动接近沈家一心要留下的人不是你?进了沈家之后谋划家产的人不是你?”

    江琳琅在外面听得牙根痒痒,

    只当自己是利用凌云婳的肚子生子,

    却不曾想此人野心勃勃,竟是在图谋生下孩子以争财产!

    这般不听话的狗,留着何用?

    当即就要推开门去拆穿凌云婳。

    伸手之余立马收了回来。

    这凌云婳的姐姐身手不凡,可不能在这里吃亏。

    凌云婳知道说归说,此时能救自己的也唯有姐姐了。

    当即又认错道:“姐姐,是我一时慌乱说错了话,我自然知道姐姐帮了我许多,所以求姐姐再帮我一次!等到出去了,我还能榜上其他富商,荣华富贵手到擒来。”

    凌云姽心中嫌恶,表面却放柔了表情。

    口内说道:“你是我的妹妹,我如何能不救你?你且起来。”

    说着亲手扶着凌云婳站起来。

    凌云婳握着姐姐双手,立马问道:“姐姐可有什么办法?”

    凌云姽点头,自去坐了:“你且别慌,我已经有了计较。”

    凌云婳一听,顿时放松下来。

    乖巧说道:“姐姐,你坐,我给你倒杯茶来,我们细细商量。”

    凌云姽嘴上说好,一双眸子却闪动冷冽寒光。

    抽出匕首划下房中垂下的纱帘,扭转一起,将两端在手中缠绕了两圈。

    “我会帮你伪造上吊自杀的假象,让入画发现之后通知我,你只需要躺在棺材中,我必然不让他们发现。”

    凌云婳听得这计谋可行,当即点头,拿手擦掉了脸上泪水。

    “姐姐,等我自由了,必然加倍感谢!”

    凌云姽微微一笑,接近凌云婳,幽幽道:“你且忍受一下。”

    说着一把将纱帘缠绕上了凌云婳的脖颈,

    凌云婳紧张得站着,却不知道危险。

    凌云姽当即双目一寒,这种冷笑,说你是蠢材,果真是蠢材!

    这种把戏如何骗的过沈修筠?

    不如杀了你一了百了,然后作为你唯一的亲人就可以上门讨要说法,

    以你之死要挟沈家,沈家老夫人是个爱面子的,为了掩盖丑闻,怎不会听我的?

    而我只需要装可怜,接近沈修筠,不比你有机会嫁入沈家?

    一边就将纱帘紧紧缠绕起来。

    凌云婳啊一声,只觉得呼吸受阻,颈项被拉着往后,

    立马伸手来抓。

    口内囫囵道:“姐姐,我快不能呼吸了——”

    凌云姽神情冷漠,不为所动。

    却不想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凌云姽再不想这个时候还有人来。

    立马松开了手中的纱帘,一推凌云婳示意她询问。

    凌云婳会意,当即问道:“谁?”

    江木立马表明来意:“我是世子殿下的护卫江木,奉世子殿下来给娘子送保胎药。”

    凌云姽听得是江木,当即翻身从后窗逃了出去。

    凌云婳揉着自己的颈项道:“知道了,等一下。”

    回头去找凌云姽,却发现她已经离开了。

    当即过去打开了门。

    江木看也不看凌云婳,垂着头双手将药递上去。

    此时月上中天,明亮得月光照射着小院。

    房中的烛火打在江木身上。

    凌云婳正要伸手去拿,却发现江木这人看起来还不错。

    说着就拿眼上下打量起江木来。

    江木本是习武之人,身材健壮,一身劲装裹住身子,

    越发显得身材挺拔,孔武有力。

    虽然垂着头,脸蛋却也还不错。

    凌云婳独守空房这般久,早已经耐不住寂寞了,本也是烟花女子,礼义廉耻在她这里就是废话。

    当即大开房门转身进去。

    “江大人客气,放在桌上吧。”

    江木没曾想她竟然不接,

    只得走进房中去将药瓶放在桌上。

    待要转身,却发现凌云婳靠在门上,

    而门已经被她关上了。

    凌云婳媚笑嫣然:“江大人,急什么?夜也深了,难道还有人等你回去不曾?”

    江木连青楼都未曾去过。

    怎能招架这般挑逗。

    当即板正了脸道:“娘子说的是,夜深了,我也便回去了,不打扰娘子休息。”

    凌云婳立马说道:“不打扰。”

    她的衣衫本来就在海晏堂内扯破。

    此刻一把将裹在身子上的沈修筠的外袍给脱了。

    薄衫中透出雪白的诱人的胴体。

    双峰红润得从破衣中露出。

    凌云婳却将手撑住门旁,特意得展露着自己的身体。

    江木想不到自己竟然会遭受这一劫,

    当即转过身去面向房内:“娘子请自重!”

    凌云婳笑盈盈过去,一把捏住江木的臀,

    用力一抓道:“大人,何必如此严肃?”

    江木一下跳开,然后却依然背对着凌云婳,

    却不想从铜镜中看到了背后的凌云婳,

    又立马侧身避开铜镜。

    却被凌云婳逮了个正着。

    凌云婳将江木扑到在妆台上。

    弄的一面铜镜都倒了下去。

    凌云婳灵活的爬上江木身上,

    跳脱的软肉就凑到了江木脸上。

    江木惊慌不定,一把将凌云婳给推开。

    却不曾想这一推扯,凌云婳身上的衣衫直接被江木给扯成了两半。

    一个明艳诱人,鲜活的胴体出现在江木眼前。

    那小兔一般的软肉翘着红润的嘴唇,

    纤细的腰一扭,刻意露出翘臀来。

    凌云婳娇媚一笑道:“大人真是孔武有力啊!”

    说着就去扯已经僵住的江木的衣衫。

    江木立马抓住自己的衣领跳开。

    凌云婳才没有一丝羞怯,虎一般扑了上去。

    伸手就去抓江木的股间。

    江木忌讳她有身孕,不能一把将她推离身边。

    只得在房中和她周旋。

    江木冲过去从床上扯起被子,转身就将缠绕在自己身上的凌云婳给裹了起来。

    被裹起来的凌云婳再不能动弹。

    嘴巴却不肯消停,凑到江木耳边就咬了起来。

    江木将凌云婳轻轻放在床上,让她的头枕着枕头。

    凌云婳浪笑着,在床上一滚,将自己从被团中挣脱出来。

    张开双腿夹住江木,又去扯他的裤子。

    “江大人不要害羞嘛,你看自己明明就想的啊!”

    江木只得再次拉过被子来将她的胴体盖住。

    “娘子,你且睡好莫要着凉,记得吃药,我且走了!”

    说着翻身踩着凳子就跳出了窗外。

    凌云婳躺倒在床上,觉得好笑:“你今日错过这个店,往后可就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