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之时,天壁处映出绚烂红云,此时落日斜阳,正是屋内最热之时,佛堂内青烟袅袅,其中是若有似无得焦灼。

    大夫留药,说是有一贵家的外室怀孕,他收一大笔钱,得时常盯着对方。

    随后便一把将海碗安置于沈修筠掌前,分明是逃窜而出。

    沈修筠对此并不在乎,骨节分明的手执海碗,僵硬面容下是无法遏制的沉色。

    “荒唐。”沈修筠方起怒声。

    此时他手腕处的佛珠随轻转。

    不出几息的功夫,佛珠檀木的甲痕清晰可见,沈修筠心绪混乱,并未有要动手的先兆。

    铺上娇弱仿若察觉沈修筠心中纠葛,是以低吟出声,柔如水的曼妙身姿稍作挪动,浑身的热意再度将热汗覆于全身。

    江念芙无法受控,嫩手荒唐于胸前撕扯,布料轻易扯开,里面的泛白瞬间冲出控制,一颤一颤的且能泛出汁来。

    人难受至极时,甚是是不断呜咽。

    红唇水光泛出,双手捧着软肉,似是撒娇似是求助。

    “难受,姐夫,念芙的这里难受,帮念芙舔舔,念芙会听话的。”

    纵是在昏昏沉沉之间,江念芙依旧是未忘记做出勾引的媚态。

    一处春光于跟前,沈修筠自难抑的鼻息急促。

    原本清冷自持的面容迎着眼角眉梢的热意逐渐生出诸多欲意。

    只是救人

    一丝欺骗自己的想法欣然自沈修筠的脑海之中蹦出。

    任凭这妖精如何紧咬。

    道心绝不可失。

    至此,之前的犹豫这才抛却脑后,深有恼意的叼起艳红来。

    江念芙的身体是极烫的,连带着艳红这小玩意也炙热的可怕。

    于沈修筠口中轻颤着,分明是比妖物还要来的调皮。

    沈修筠目光一怔,复咬上艳红。

    身体竟轻易被调动,品着口中滋味,之前受控的大手掌也跟着轻轻晃起软肉,轻弹一下,其物竞相跳动,更是饶有恶意的贴着沈修筠冰冷似刃的面上擦过。

    二者相触。

    分明是两道急促的粗声骤然而起。

    “姐夫,姐夫。”

    江念芙勾腰时不断呼声。

    稍是恢复清醒后立刻如曼蛇一般伸出白皙修长的玉腿缠腰而上。

    她是故做糊涂的勾引,趁着病意生出大胆,试图伸出卷舌,满目欲意的咬住沈修筠耳垂。

    虽不至是冒犯之地。

    却也是极度敏感,江念芙口中暧声不止,小尖牙磨着耳处,是生生叫底下之人发出粗喘之声。

    沈修筠手上的佛珠早已摇摇欲坠。

    眼瞧着跟前软肉愈发荡起艳色,再加上方折磨,他那隐晦只是终是愤而力挺粗身。

    “姐夫。”江念芙不断失声,身体摇曳时更是配合。

    一双玉手不断往下。

    生生是要朝灼热之处探去。

    但并不巧,江念芙未有得意,刚才贴上白色执衣,片刻间便已被大手相控。

    一双浴火交加的暗眸瞬间看来,阴沉沉的脸色叫屋内如冰窖一般寒冷。

    “江念芙,可真是好大的胆子。”沈修筠克制时脖颈处青筋浮出,念着对方名字更是咬牙切齿。

    本以为江念芙生病时能老实一些,现今看来,反倒更是顽劣不堪。

    此时落日已无,红烛未点,灰暗的屋子在这位声音落下时瞬间安静。

    甚至是,安静的可怕

    江念芙一丝颤意爬上背颈,一双娇媚的眸子不断眨着,再不敢放肆起来。

    红唇轻轻一抿,做势低头做可怜状,“姐夫,江芙且是迷糊了!”

    她自是知晓这位高贵不可侵犯。

    更是不敢想,这位生出火气时该是多么的恐怖。

    她眼中泛起珠来,胸前的力挺也跟着一起一伏。

    “滚。”沈修筠的脸黑如墨色。

    若是之后再受这番亵渎,他便该真当个傻子才是。

    “好。”江念芙听话的应着,方才是要挪动身形,胸前痛意竟有在临之势。

    再然后,二人是瞧它不断溢出蔓延

    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江念芙不知所措,又怕是溢出的东西将海晏堂内这金贵的被褥弄脏,便是羞的面上一片绯红,单以指腹压着艳红,身体依在绸缎上,一袭玉身方更叫人口干舌燥。

    “对不起,姐夫,念芙不是故意的。”

    她自并非本意。

    可奈何她这全身上下都且是勾人的珍宝,天生是叫人念想非非的。

    沈修筠脚步僵在原处,身体仿若被重石压制,一动不动。

    同时,他眼尾处的红痣炙热袭来。

    深提一口浊息,全力下终于控制自身。

    眼看那些白嫩嫩的东西逐渐溢出,沈修筠终是想起大夫留下的海碗。

    黑脸将其寻来,骨节分明的手压于软肉上帮着疏导。

    “呼!”

    江念芙暧声终起,白水装了一海碗,之前如石的软肉也终是恢复平常,一颤一颤,像极了一只跳跃的白兔。

    结束后沈修筠便已背身。

    宽广的直背溢着寒冷,再度恢复生人勿进的气息。

    江念芙懊恼垂下杏眸。

    如此尚好的机会,竟是又失败了!

    无奈下,只得识趣的披上外衣,又是费力的整理起被褥来。

    沈修筠不喜她睡过的褥子,她且是知道的,既然是难逃被烧掉的命运,她何不如上次那般带着

    “不必。”沈修筠突然出声呵止,虽是背面,却仿若能瞧见后方一般。

    话落后,他臂前滚动的佛珠碰撞出声,并非往日的沉稳。

    高低起伏的声音将主人内心的焦灼之色全数表露。

    “可”江念芙稍有停顿,“很贵。”

    国公府虽家财万贯,但由不得如此挥霍,上好的金蚕丝至少上千两的造价。

    “不烧。”沈修筠拨佛珠拨地迅速。

    “出去。”他长臂一挥,瞬间的动作在告诉江念芙他已毫无耐心。

    江念芙怵了一番,或是长松一口气,玲珑的身体轻轻垫脚,悄无声息的离开。

    直至屋内彻底安静,沈修筠方才迅速抬眸,眼下的红痣摄人,白袍下的嚣张之物早已高高隆起。

    沈修筠凤眸沉落,自恼时方是无言。

    江念芙回去时连翘且在房间外候着。

    白皙的脸浮出血丝,清晰的巴掌痕迹印在上方,不需多言,江琳琅恐怕是到了!

    “先下去。”江念芙忍着心疼将随身的药放在连翘身上,这才惴惴地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