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越来越黑,维也纳酒吧也变得忙碌起来,来酒吧玩的青年络绎不绝,服务员在店里来回走动,将酒水送到客人桌上。
张君已经上台,唱了两首歌之后,紧张的情绪放松,听到陈青说的话,张君今天晚上唱的可是格外投入,几乎引起了全场的合唱。
闫振东喝了口啤酒,看着场中躁动的人群:“我草,这场子要炸啊!”
闫振东知道张君唱歌好听,却没想到会造成这种效果:“张君这是开挂了啊!”
陈青却是一点也没有奇怪,自己看中的种子,怎么可能会差,要知道,张君以后的成就可是不弱于陆长歌。
“张君的嗓音本来就极具感染力,现在认真唱,融入了感情,自然很容易引起共鸣。”
这客人一投入,就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疯狂。
酒水就跟流水似的。
坐在旁边的雷虎眼睛都红了,他奶奶的,闫振东这老小子牛比啊,这一晚上的酒水量都要敢上自己一个月的了,他不发财,谁发财。
闫振东不就是比自己早认识陈青几个月么,但这际遇就差太多了。
雷虎这糙汉子都不由得发出感叹,遇到陈青把握住,连夜住进大别墅。
“兄弟,你要拉我一把啊。”雷虎激动的拉着陈青的手,他和闫振东出道的时间差不多,但看看人家闫振东,大学生老婆睡着,资产过亿。
这维也纳酒吧也是风生水起,现在不仅在江北市打出了名号,就连一些临近城市的有钱公子哥,都喜欢到这里来消费,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自己的酒吧因为定位不一样,他服务的都是一些中低层的人,这些人多数都是打工人,在生活中积累了不少的压力,到酒吧嚎两嗓子舒缓一下压力。
其中有不少人抠搜的很,你不要陪酒的姑娘也就算了,连酒水都不要,进去之后就是干嚎,出来的时候嗓子都他妈哑了。
雷虎的酒吧也很热闹,但忙忙活活的一天下来,也赚不了多少钱。
看看人家闫振东这边的生意,那叫一个火爆,而且消费水平也高,他刚才就看到一个富少,要了七八瓶两千多的酒,晃晃瓶子打开瓶盖就当烟花放了。
自己那边的人则是不同,十块钱一瓶的啤酒都喝的滴酒不剩。
就闫振东这边的生意,一晚上赚个三四万跟玩似的,可把雷虎给羡慕坏了,我不想玩低端局了,我也想玩高端局。
“虎哥,你别着急,有了好门路,我会关照你的。”陈青说着。
闫振东让雷虎不要着急:“面包会有的,你别看我一天赚那么多钱,但我可是一分钱都没摸到啊。都让我媳妇抓走了,还说什么男人有了钱就变坏。老子就是从坏人堆里爬出来的,什么坏事没做过,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
越说闫振东越郁闷:“我现在连最喜欢的洗脚城都去不了。那里的小姐姐人又好,说话又好听,我却再也听不到了。”
听到这话,雷虎心里舒坦了,闫振东有钱又怎么样,还不是没有男人的尊严,自己虽然赚的少,但钱财上面,自己完全可以做主。
“老闫,你也太不容易了。”雷虎叹了口气。
“知道兄弟不容易,你还不借给兄弟三五万,让我好好耍耍。”闫振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