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凝被噎了一下,她没好气地站起来,“你就作吧!”
她气的扭头就走。
但走出来后,她转念一想,他作死作活跟自己有什么关系,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他们什么关系,她凭什么去管他?
陆言启坐在沙发上,手指摩挲着茶杯,若有所思地看着某处。
司凝气呼呼地走出电梯,保安守在门禁处,一看到她,就笑嘻嘻地上来帮她开门。
“小姐,下次您来直接告诉我就行,别闯门禁了。”
司凝没有理会他,抬脚走了出去。
她在路边打了个车,直奔江澜家里。
陆竟池还是没回来,只有江澜在家,她郁闷的走进去,江澜正在给丑丑喂奶。
看到她脸色不好,关切地问道,“司凝,你怎么了?”
她说回家拿东西,却去了这么久,还以为她不会回来了呢。
司凝有气无力地走到江澜身边坐下,她手指捏了捏丑丑的脸蛋。
她看了眼江澜,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她扯了扯嘴角,“算了,没事。”
“是你爸又催你去相亲了吗?”
司凝摇了摇头,她叹了口气,往沙发上一躺,盯着天花板说,“我觉得,可能应该去找个人谈恋爱试试。”
“怎么突然就想通了?”
“不知道啊。”司凝拿起枕头捂着自己的脸,烦躁的喊了一声,她又丢开枕头坐了起来。
她盯着江澜说,“我感觉有点累。”
江澜疑惑地看着她,“你到底怎么了?”
“我不是说了吗,有点累。”
“那你去楼上睡觉吧。”
司凝纠结地说,“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感觉很累,有种生无可恋的累。”
“......”
江澜很怀疑她出去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就想不开了?
“司凝,你别胡思乱想了,是不是相亲相得太多了,你在这里多住几天吧,你爸爸那边我跟他说。”
司凝耷拉着肩膀,不说话了,陷入了郁闷中。
丑丑咧着嘴,冲她傻乐着,两只眼睛笑眯眯,弯成了月牙。
司凝忽然问,“江澜,陆竟池......哎,我可能又要说些不好听的话了,你就当我胡言乱语吧。”
“你已经在胡言乱语了,你到底要说什么?”
司凝挠着脸颊,浑身不自在,“我就是想问问,你跟陆竟池,那什么…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干了那么多坏事,你喜欢他啥啊?”
江澜愣住了,这个问题司凝问过很多次。
但是之前都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但这次不一样,她不是在质问江澜,好似带着几分探究。
江澜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其实我也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可我始终得不到答案,或许这个问题,本身就没有答案。”
司凝又问,“那你觉得他做的那些事情对还是不对?”
她的每个问题都能让江澜沉默,确实就跟她说的那样,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江澜思忖道,“他做了那么多事,不知道你问的哪些,如果是我们之间的事,站在我的角度来说,有对的,也有不对的。但你指的是其他的事,我又不是法官,我无法去评判。”
司凝听得云里雾里的,“要是他哪天进去了呢?要是被枪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