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道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看向顾从榕说道:“别担心,会找到的。”
“嗯。”顾从榕满脸担忧地点了点头,跟随陈天道来到了凉亭里面。
苏妙莎眼神闪烁,心里暗暗叹息一声。
紧接着,推门而入。
刚进入院子,便听到了苏浩源的咆哮声。
“滚,全都给我滚蛋。”
伴随着一阵砸东西的声音之后,几个下人手忙脚乱的跑了出来。
“小姐,你快去看看少爷吧,他发疯了。”
“知道了。”
苏妙莎淡淡点头,正准备进门,便听到苏浩源哭喊着祈求,“爸,你不是说认识岭南的秦老吗?他是享誉国内外的医道大家,只要把他请来,一定能治好我的,对不对?”
屋内,中年男子的声音缓缓响起。
“秦老远在国外交流,短时间回不来啊。”
“爸,难道你真的忍心我变成残废吗?”
“哎,我再想想办法,争取把秦老尽快请来。”中年男子犹豫了一下,“不过你也别报太大的希望,你的腿,连洪源天师都束手无策,秦老恐怕也治不好你。”
“我不管,哪怕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过。”
苏浩源目光冷厉地喊道:“还有那个陈天道,我一定要让他死!他必须死!”
“对了,还有顾从榕那个贱人,早晚有一天,我要让她跪在我的面前。”
门外的苏妙莎,听的暗暗摇头。
不过,她眼睛却是忽然亮了起来。
“哥,大伯,你们都在啊。”
苏妙莎进门之后,向着父子俩打招呼。
苏妙莎跟苏浩源只是堂兄妹,只是因为苏妙莎是修行者,在苏家的地位才比其他后辈高罢了。
“妙莎......”
中年男子,正是苏浩源的父亲苏东山,他看着苏妙莎,神情紧张地问道:“得手了?”
“额,还没。”
取陈天道的精血和阳元,在苏家不是秘密了。
“妙莎,你怎么回事?”
苏浩源不满地埋怨道:“取不了精血,你难道不能取他阳元吗?”
“以你的姿色,只要你肯付出,我就不信他陈天道能忍得住。”
“小妹,你是不是不愿意为哥报仇了?”
这家伙的确疯了,竟然开始了无差别的攻击。
苏妙莎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厌恶之色,很快抹去后说道:“昨天晚上本来已经快要得手了,可是因为顾从榕的关系,陈天道才及时醒悟过来。”
“所以,你觉得顾从榕是个绊脚石了?”苏东山问道。
“没错。”
苏妙莎满脸自信地点头,“只要顾从榕别耽误事,我相信我能取到陈天道的阳元。”
屋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在思考,该如何把顾从榕支开。
就在这时。
苏浩源猛然拍了一下桌子,咬牙说道:“想让顾从榕离开姑苏也简单,把她父母放出来,顾从榕自然会方寸大失。”
“问题是,如果顾从榕离开姑苏,陈天道还有什么理由留下来呢?”
是啊。
这就是摆在面前的最大难题。
陈天道对顾从榕太在意了,根本不会给她独自离开的机会。
此时把顾从榕的父母交出来,反倒会让苏妙莎与陈天道相处的机会更加渺茫。
父子俩一时间都没了主意,只能将期待的眼神,放在了苏妙莎身上。
沉思片刻。
苏妙莎的眼睛忽然一亮,“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