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书函现在可谓是信心充足,不管是任何条件,都可以看得出来,宋文清没有拒绝的可能。
而且就算是他们后来闹掰过一次,梁书函也自问,自己其他时间,并没有太对不起他。
在加上,宋文清目前的事业就是这个服装厂,他一定是对服装厂看重很高。
一定不舍得这次自己的安排,除非是他愿意放弃这服装厂,为了拒绝自己,付出巨大的代价。
那样做的话,就不是精明了,成了宋文清现在变成了愣头青的傻子。
可是她不知道,宋文清还真是不怎么在乎服装厂。
在外人看来,宋文清的两个厂子已经很厉害,很疯狂了,慢慢发展下去,也不是没有可能发展壮大的可能。
但是宋文清其实内心对这俩厂子,一点都不怎么在意。
在他看来,这俩厂子,充其量只是早期资金的筹集工具,只要是资金筹集完毕,这俩厂子随手扔了都不心疼的。
在一个,梁书函自以为自己这次是一点疏漏没有。
要是宋文清没经历过上一世和她那么多年的恩怨纠缠,只现在的情况,还真是相信她了。
但是可惜,他们上一世经历的太多了。
对梁书函了解的相当详细,不管她的性格,还有她的做事风格,以及她的贪婪程度,自己在清楚不过了。
甚至说句大言不惭的,比梁书函现在自己都了解她自己的以后情况。
也知道梁书函现在的单位情况,以及以后几年她的发展路程。
所以她说的什么为了业绩,为了和别人争夺,比拼,为了自己以后的发展。
这些借口在宋文清眼里,那都是狗屁,全都是空话。
真正的目的绝对不是这些,不过宋文清也不问了,也知道梁书函能说出来这些借口,也是深思熟虑的。
想在问,梁书函百分百都不可能说的。
甚至宋文清还害怕在问的多了,自己会说漏什么,被这个女人抓住把柄。
不能让她惊醒了,现在宋文清最大的优势,就是比梁书函知道后面的发展情况。
不管是后世的社会发展,或者说是她个人的发展,甚至还包括她那个混账父亲的问题。
自己都比她了解太多了。
而梁书函相当的精明,也可以说脑子聪明的很,万一宋文清说错什么话,让她产生了疑虑,那就坏事了。
所以宋文清除了在她面前,各种嘲讽鄙视她,也是拿着她办过的事骂她,鄙视她。
丝毫不提其他方面的,这样也是让梁书函一直在现在这个圈子里面转圈。
当然,宋文清也不会放弃现在市里经济工作室的好处。
放弃了就是傻子,哪怕是他这个工作室只是半年时间免税。
这半年对他来说很重要,平安的度过这半年,多积攒资金,就是最大的好处。
特别是现在知道了,自己算是被这个女人给坑了一把,单位那边,只能是和她对接了。
不能把她给气坏了,彻底断绝道路,她真的是恼火的发疯和自己拼了。
自己那就是得不偿失了,所以要先稳住她这半年的时间最好了。
管她什么目的呢,只要是自己这边严防死守就行了。
在说了,就算是对接,学她说的,她也不可能占到什么便宜。
等到她狐狸尾巴漏出来的时候,自己大不了到时候拍拍屁股走人,资金够了,到了外面好好大干一场多舒坦呢。
梁书函看他一直面无表情的样子,手指敲击半天了。
忍不住的问:“宋文清,你考虑如何了?”
而宋文清像是复活了一样,淡淡的看她一眼,既然是决定了,那就这样办了。
直接道:“我需要好好考虑考虑。”
当然人精一样的俩人,立刻就明白,这已经几乎确定了。
梁书函小嘴微微一翘,心里了然,你宋文清现在就算是在硬气,在大势面前,还不是照样要低头么。
当然面子上还是轻笑:“没问题,老同学你只管好好考虑就行了,考虑好了随时可以联系我哟。”
说着就自顾自的站起来:“我就先回去了。”
她是拿起来挎包就要走,到了门口,又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依然是坐着懒得动的宋文清,挑眉道:“老同学,你难道不应该送送么?”
现在梁书函已经是把称呼都给改成了老同学,可见她心情不错,觉得自己和宋文清初步接触,达到了自己的预期。
本来今天专门从市里跑他老家,就为了商量这件事呢。
就算是中间出现了问题,帮他解决了老家的一堆麻烦,但是在梁书函看来,效果更好。
而宋文清才懒得送她呢,对她没任何的兴趣,巴不得她赶紧滚蛋呢。
淡淡的道:“你玩一手釜底抽薪,还想让我笑脸相迎么?”
“咯咯咯咯咯......”梁书函笑的很灿烂,很漂亮。
她以为宋文清这个样子,心里一定恼怒的很,不过又不得不屈服的样子,太让人开心了。
故意挑眉笑道:“老同学,别这样说嘛,这也是对你以后事业有很大帮助嘛,你可不许私底下乱摔东西呀。”
太气人了,绝对是故意的。
可是宋文清表面冷淡,看起来很生气,心情很不爽,不过心里只是冷笑。
为你这样的小伎俩摔东西,可相当不值当的。
梁书函笑够了,才又一本正经的道:“对了老同学,元宵节的时候,省城同学们都要好好聚一次呢,到时候一起去?”
宋文清当然知道到时候会同学聚会,而他也一定会去,以后只要是想发展,离不开人情世故。
而且他今年目标就是省城,现在去南方太早了,那边没丝毫的根基,可以说一个人不认识。
但是省城不一样,可以说自己在省城的根基,比在顺阳都牢固的很。
只是绝对不和梁书函这个神经病女人去,鄙视冷笑:“和你?”
“我可不会打扰你和李志广俩人的恩爱二人组私人空间,没兴趣做灯泡。”
谁知道他这话,让刚才还满脸笑容的梁书函,突然拉下来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