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雨红不可思议呆呆的看着她,赶紧问:“你,你怎么知道?”
她这是有些着急了,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这个梁书函,是怎么知道文清为什么突然赶走自己的?
按理说不应该呀,他们俩应该还有仇呢。
最起码杨雨红在宋文清身边这么久,从来没见过他们俩在市里见面过。
而且宋文清也从来不提起来这个女人,好像对这个女人陌生的不认识一样。
他们俩今天也没见面啊,在说了,宋文清早晨还好好的,只从警察局离开才变态度的。
梁书函轻微笑了笑,她没有着急回答,只是继续的问道:“你现在告诉我,宋文清都怎么跟你说的。”
“最好不要放过细节,另外刚才阿姨说的情况,有没有什么漏洞,我希望你都告诉给我。”
但是杨雨红呆萌的看着面前这个大美女,又心里不舒服:“我凭什么告诉给你。”
她才不想说呢,也是不甘心,或者说是心里的不服气。
可是她这表现,在聪明的梁书函眼里,就是笨笨的表现。
有任何的心里想法,都是直接在脸上表现出来了,语气也都听得出来。
不过梁书函丝毫不在意,她现在甚至都不把杨雨红给当敌人了。
从刚才杨雨红对待那位大伯母的表现,就已经让梁书函找到了她的弱点。
就是个胆小怕事,更是想平息事件,委屈也不敢吭声的女人。
脑子也有些不灵光,也可以说是,逆来顺受。
梁书函对待她,有的是办法,挑眉笑道:“你难道不想知道,宋文清为什么不带你走么?”
“相信宋文清不会告诉给你原因吧?他是不是一句话不说转身离开?”
梁书函看着两个桃花眼里都是惊讶的杨雨红,以为自己猜对了。
毕竟杨雨红这样子太明显了,在结合宋文清针对那些亲戚的表现,以及还有他对待这个未婚妻的表现,不难猜测出来。
只是可惜,杨雨红微微摇头,苦涩的道:“不是。”
不是?梁书函皱眉,不应该啊,自己猜错了?
杨雨红既然是开口了,她也是下意识的嘟囔:“文清是把我赶走的。”
“他上车前,让我不要跟着,还说的很难听。”
梁书函惊讶的很,马上追问:“他说你什么了?”
杨雨红咬着小嘴唇,委屈的道:“他说,我害了他。”
这让梁书函就不得不奇怪了,宋文清竟然说这样的话,这得多生气?
而杨雨红还继续的说自己的,实在是太委屈了,对着宋母还有宋父没办法说。
从早晨到现在都憋屈一上午了,既然是梁书函问了。
她也没隐瞒,肚子里委屈的很:“我也没害他呀,我一直都在照顾他,一直都是为了他好。”
“可是从警察局出来,他突然就对我变脸,嫌弃我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成这样。”
看着面前这个委屈巴巴的女人,好像是已经哭出来了。
梁书函可不会真的心疼她,但是她现在也没办法找别人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只能是从这个女人面前入手,而且她还是关键的人物,因为宋文清的财政资金可都是在她手里保管的。
那些邻居也都是专门找她,也数她经常跟在宋文清身边,绝对知道事情更详细的。
梁书函只是稍微一琢磨,就好言好语的安慰道:“杨雨红,你不用委屈。”
“宋文清能对你说这些,证明他的确是很生气。”
“也可能不是因为你的原因,正好你被牵连了。”
杨雨红听见这话,觉得很靠谱,她就是觉得自己被牵连了。
趁机,梁书函马上问:“你跟我讲清楚,都哪些细节,都不要漏掉,我帮你分析下。”
她是也有些着急了。
杨雨红狐疑的看着她:“你这么积极做什么,是想害文清?”
她实在是想不到,这个梁书函,到底这么积极图什么。
她可是对梁书函的印象超级不好,可不会觉得这个梁书函会无缘无故的帮宋文清。
只是梁书函无语,我就是在帮宋文清的好不好。
但是看这个女人还这么谨慎小心,想了想解释:“我想你可能误会了。”
“我就是想知道,你们和这些亲戚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且就算是我知道了这些,能害宋文清什么?”
“其实,我虽然和宋文清有过过节,但是都是以前的了,可我们毕竟还是同学,你不用敌对的想法看我。”
梁书函尽量放松她的警惕:“我知道你是他的未婚妻,也不可能和你抢他去了,因为我和他已经结束了,明白了么?”
杨雨红呆呆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说的真假。
而梁书函还一脸的失望摇头:“算了,看来你觉得我不值得相信,反正我只是个局外人。”
“跟我也没关系,本来想帮你分析下的,看看你和宋文清到底是有什么误会,好对症下药,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无话可说了,相信除了我,你也没办法跟其他人说吧。”
这个的确是让杨雨红苦涩的很,她的确是没人去说。
早晨跟大娘说过了,宋文清赶走她了,大娘只会骂宋文清混账。
宋父是一句话不说,她也不可能回家去跟父亲说,几乎没用的。
想了想,还是琢磨下,告诉给梁书函:“其实,我和他早晨还好好的,后来跟他出医院,去往警察局办手续,就是和他堂哥大年初一打架那件事......”
杨雨红还就是事无巨细的啰嗦的把所有上午发生的事情都给说了出来。
只是梁书函越听,越觉得奇怪,还古怪的看着面前这个委屈的女人。
差点没笑喷了,当杨雨红说完,她忍不住咯咯咯咯的笑的老开心了。
杨雨红莫名其妙,呆呆的看着她:“你笑什么?”
虽然梁书函笑的很好看,不过杨雨红觉得她笑的绝对没好事。
自己都被骂的委屈死了,她竟然还笑的出来,杨雨红脸色难看的很,这个女人就是来嘲笑自己的吧。
梁书函笑够了,才啧啧的看着她:“杨雨红,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