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工资,所有员工都乐呵的开心。
特别是第一批来的老员工,都能拿到五十多以上。
这可是比她们预想期好得多了。
宋文清最后也给了杨雨红五百块钱。
这让杨雨红惊呆了,看着一撘的大团结,都有些说话不利索了:“文清,我,我的?”
“当然呀。”宋文清笑道:“你也是员工呀,当然有你的工资呀,难道你不想工作了?”
“不是的。”杨雨红马上否认。
她可不会觉得,自己只适合在厂子里混吃等死。
就是想多做点事情,能多帮宋文清一些,但是也没想让他给工资啊。
“我,我不用工资吧。”
“怎么不用?”宋文清认真的道:“都是工作的,每个人都有工资的,就算是我也有,只是我平时都花了不少呢。”
看她还要拒绝,宋文清继续的道:“雨红,这都是你应得的,你比别人更操心的多。”
他还记得,杨雨红来到市里的目的,就是想自己多赚钱,可以帮到宋文清交彩礼。
她来到厂子里,一直认真负责,对自己也很照顾,自然是不能亏待了她。
杨雨红被他这么一说,也不在反驳了,但是有些接受不了的是:“这也太多了吧,我也没进车间,没做多重的工作。”
“反而五百?人家才五十,甚至,甚至我都没签过名呢。”
在这个厂子里,每天上班,都是需要在车间门口的办公区签名的,证明来上班了,还有时间。
但是这里不包括杨雨红,她的工作地点就是办公室这里,而且说是办公室,其实就相当于是宋文清的私人房间。
平时工人有什么事,都是去找常宝德,那小子自己在边上一排平房里有一个套间单独的办公室。
而杨雨红觉得自己每天只记个账本,也没做别的呀。
无非就是帮宋文清洗洗衣服,打扫下卫生,难道这也算工作?
宋文清笑道:“傻老婆呀,你这是正儿八经的会计,知道么。”
“那都是重要位置,而且你还要帮我看着整个厂子呢,你这工资当然不能和普通工人相比了。”
在宋文清眼里,这就是自己老婆,不管给多少,都不会亏的,饶一圈还不是在自己人手里?
杨雨红被他这句傻老婆,给喊的脸色有些红润。
不过还是嘀咕一句:“就是太多了。”
“觉得多,那你以后就好好帮我认真看着厂子,有任何事情随时跟我说。”
宋文清好好劝劝她:“在说了,给你了,还不是我们两口子的事?绕来绕去还是在我们手里呢,拿着吧。”
杨雨红终于不在推辞了,甚至在宋文清这话里,就是把她当成了自己的真正老婆。
只他这心思,就足够让杨雨红心里非常开心了。
杨雨红觉得也是,他们是两口子,不管给多少,最后还是他们自己的。
她还傻乎乎的心里想着,要把钱都存起来,万一以后宋文清缺钱需要了,她就可以都拿出来,能帮到他呢。
只是宋文清这边,倒是现金不多了。
家具厂那边虽然发完工资还不两万多的资金。
但是他看过订单,还有一批的材料需要马上购买呢。
那边的资金不能动,店里面也资金不多。
同样是不能乱动,又是在省城买房子花费了不少,账户里面已经剩余几万资金了。
能不去取就不能取了。
但是看看剩余的,才剩下一百多,让他一阵的无语,自己竟然还有穷的时候。
好在明天可以尽快的把今天这制作出来的一批货给运走。
今天员工们发了工资,各个干劲十足,宋文清晚上去车间好好溜达看看。
回来准备睡觉时,杨雨红已经帮他倒好洗脚水了。
这让他有些不自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因为自从杨雨红来了之后,每天晚上她都帮打洗脚水。
甚至都不用宋文清去倒,因为这事,都说几次了都不管用。
而且宋文清在脱掉衣服进了被子里之后,杨雨红还要拿着他的衣服去洗洗。
久而久之,宋文清几乎什么事情都不用做了,专门当大爷被伺候了。
杨雨红忙碌完,又跟小猫咪一样在被子里依偎在他怀里,跟着他一起看电视。
宋文清看的就是新闻,别的也没什么意思,但是杨雨红也跟着看。
她好像看不腻歪一样。
宋文清有些无聊:“你想看什么电视,换个台?”
“不用。”杨雨红往他怀里挤了挤,细声细语的道:“你看就行了。”
现在没什么娱乐活动,有个电视就不错了,这厂子里俩电视。
一个在他这屋里,一个就是常宝德那小子弄了一台。
不过宋文清不会怪他,只要是这小子能给厂子里管理好了,好处少不了他的。
而常宝德也会享受,但是他的优点就是,不管买什么,不管做什么,账目都清楚的很,从来不会在账目上面糊弄宋文清。
这一点,常宝德心里很明白,现在的一切都是宋文清给的,也很了解宋文清。
宋文清是大方,对待自己人,从来不会小气。
但是不能骗他,任何方面,都不能想着蒙混过关,特别是账目上面,一定要清清楚楚。
至于货物资金,不管再多都不能贪污,宁愿没钱了找他借,找他要呢,但是公款不能动。
只有这样,宋文清才能彻底的相信他,只有跟着宋文清,常宝德就知道,自己一定会越混越好。
如果不是当初自己积极投靠,他现在还是个没人要的街头混混呢。
只是让宋文清奇怪的是,杨雨红竟然不爱看电视剧。
不应该啊,女人不都喜欢电视剧么?不管什么时代都是。
就像是蒋青兰,每天不看看电视剧就难受。
虽然现在的电视剧演的,让宋文清实在是看不进去,可是她们看的开心。
杨雨红只是笑着解释道:“我觉得有电视就不错了,能看着新闻也很好呀。”
她好像很容易满足,有时候都让人看着心疼,在她心里,自己的感受根本都不怎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