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宋文清都震撼,这么说,他们陈家,曾经很大啊。
以前大户都是很多人住一块的,有的甚至三代都不分家。
但是现在他们也不得不分家了,而且陈家亲戚,大部分也都搬迁走了。
至于原因,各种问题都有。
宋文清了解了他们陈家的问题之后就问:“大哥,你这院子,去土地局过户,没问题吧?”
“没问题。”陈存义立刻保证道:“我这都有土地证呢,就是我们家。”
“想过户,随时都可以,整个院子都是我个人的名字。”
这还行,宋文清觉得可以。
而他从进来这个院子之后,就已经对这个院子满意了。
“价格多少?”
问起来价格,陈存义还疑惑的问:“小兄弟,这个应该你父母来商量吧。”
他还是觉得,要说买房,不可能是宋文清买,应该是这个小家伙正好在省城,可能他父母听见程彪的介绍之后。
让宋文清专门跑来看看,合适了他们在过来。
但是宋文清苦笑:“大哥,我说了我买就是我买。”
陈存义左看右看,都不像是他要买的:“小兄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这房子得好几万呢。”
“可是你才多大?”陈存义疑惑的目光里写满了不信:“才二十?”
宋文清无语了,自己严重被看清了,他都想走了。
哪里有这样的,我说了我买,你竟然不信。
不过他现在是真的想买这房子,不然直接站起来就走。
无奈只好道:“大哥,我说几次了,你不明白么?我买我买。”
看着陈存义还是这样,宋文清脸色不好看,深吸口气:“我就是买主,明白了么?”
“不是,小兄弟,你是富二代?你父母做什么生意的?”
听见陈存义这话,宋文清苦笑:“我是自主创业。”
“算了,我也没时间聊这么多空话,这样吧,你要不相信就算了,别觉得我在耍你玩。”
宋文清摇头:“聊这些没用,你直接说你这房子准备多少钱卖吧?”
他是真的不想和房东纠结这些问题了,直接说价格就行了。
陈存义皱眉,虽然还不相信他,不过还是问:“小兄弟,你和程彪什么关系?”
“生意关系。”宋文清直接了当的道:“我经常用他的物流公司走货,关系也不错。”
“好了,陈哥,说这些都没什么用的,你要诚心卖,说个实在价格,可以么?”
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墨迹的卖家,折腾到了现在,问这问那的,就是不说价格。
以前他在顺阳买的两处房产也没这么墨迹过啊。
陈存义抽了一口烟,考虑下道:“是这样的,我这套房子呢,是准备一次性卖了,然后拿钱去南方做生意。”
“孩子母亲在南方上班呢,距离太远,我们也都说好了,所以这边都决定全部处理掉,但是我这院子,可是好院子,附近可都没我这院子好。”
宋文清干巴巴的看着他墨迹来墨迹去的,不是说自己的问题,就是说房子多好。
好几次都忍不住的想打断他,大哥这不是在酒桌上,我只是想买房子呢,又不是你家亲戚。
更不是你的诉苦者,宋文清无奈的道:“陈哥,你要不舍得卖,就算了,好吧。”
“没啊。”陈存义愣了下:“怎么会不舍得卖,我这不是诚心的么,不想卖的话,怎么会让彪子联系你们家呢。”
宋文清叹口气,慢慢抽着烟,听着他继续的啰嗦。
陈存义终于说了价格:“五万,这是我觉得不错的价格。”
“五万?”宋文清差点咳嗽了出来。
这抽烟容易遭受惊讶咳嗽呀,把烟灭掉之后,悠悠的看着他:“哥,五万,不觉得贵了?”
“绝对不贵。”陈存义一正言辞的道:“我这可是祖传的祖宅,五万块钱不多,而且我这可是市中心呢。”
不少个屁,这不是后世,如果后世的话,这地方,还是这种独院老房子,别说五万了,几百万都有人要。
但是现在,没人看得上这里的,而且价格还这么贵。
宋文清呵呵笑了笑:“在市中心五万也贵得多,祖宅证明都几百年的房子了,这都要拆了翻新呢,我看这边后面不少家都翻新新楼了。”
“而且,大哥,五万块钱,我买一片新地方,就在这边不算远,然后在找人盖起来洋楼,五万都用不到吧。”
这个是真的,现在还没有限制不许私人盖房呢,反正不管是哪里,只要是不是特别有名的地方,比如说是京城的那种名贵王府了,什么府了,其他民宅都可以拆了从新盖的。
当然宋文清就算是买了也百分百的不会拆,要的就是这种老的好院子,如果可以,继续这样维持是最好的。
但是明面上不能这样说啊。
陈存义脸色不好看:“我看你不是存心买吧。”
“当然存心了。”宋文清直接了当的道:“我可是诚心的,专程大清早就跑来看院子的。”
“可以说,我也就是喜欢这种老宅子,也是听见彪哥说了,这边有老宅子卖,也专门跑来了一趟,不然都懒得来。”
宋文清叹口气:“大哥,说实话,这种老宅子,住人的话,真的没那种新的洋房舒服,而且呀,现在除了上年纪的,有几个喜欢老宅的?”
陈存义不反驳,也不吭声了。
宋文清还道:“相信大哥,你买新房子,也是为了住新房里去吧?”
这当然是了,这种老房子,的确是住烦了。
陈存义要不是没钱,早都换了。
他想了想道:“那你说,准备多少钱买。”
宋文清直接道:“三万,觉得合适,我们马上过户去。”
“三万?”陈存义瞪大了双眼:“不可能,太便宜了。”
“那算了。”宋文清站起来道:“五万我的确是拿不出来,而且,我在找找吧,相信三万,在省城一定可以买非常不错的院子。”
看着宋文清离开,陈存义并没有拦着,而且心里也恼火。